以兩倍有餘的兵力,就此攻山,自是有機會攻下,由此可得到山後的長子城也。
而長子如若到手,那整個上黨將有機會收入囊中,對此袁紹欣喜的緊,而張楊亦是咬牙堅持。
袁紹覺得郭奉孝自安邑揚名,關雲長自野王揚名,張飛亦是頗有名氣,他堂堂士族代表,怎得能沒有名聲,搏不出一個好名,僅有弘農戰神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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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袁紹如何願意。
其自是要自證實力,以此戰洗刷恥辱並且獲取爭奪幷州的資格,來讓後方的漢帝,也就是天子劉楓看重,進而能獲取更高的身份位列三公九卿,徹底的青史留名。
此時的袁紹已然被劉楓徹底折服,毫無自立想法,更是想法為大漢社稷添磚加瓦。
主要是其再自立,時間地盤已經不夠了,要其當下去跟劉和爭鋒,多少有些強人所難。
至於跟袁術一般竊奪一州,以袁紹的當下脾氣秉性自是不願,其還想當三公九卿走正道成為士族領袖。
在這羊頭山上不斷地交鋒,很快張楊則是迅速佔據上風,但多少地勢劣勢拼搏仍是艱難,但。
此時的徐榮已然心聲退意。
其手中僅有三千兵馬,長子城中更是僅有寥寥千人,以此來守城,以徐榮的經驗,其自是明白將會死的很慘。
其在此地不得民心,而張楊一呼百應屆時內憂外患,那他徐榮將深陷死境,想到此處。
徐榮臉色陰沉,只能選擇。
“退!”
“穩穩的退,讓城中的守軍挑選輜重輕裝上陣,我等速速撤離長子,將此城留給這群貨,不過,該搶的決不能留,糧草等皆就地損毀即可,撤!”
徐榮不想此地,以這種方式死戰,其只能選擇撤離,以此來謀奪東山再起的資格。
而其退出羊頭山退出長子的舉動,更是給足張楊前進的可能,而恰在此時,近在太原郡的段煨,亦是與執掌曲陽的蒯越發生激烈搏殺。
蒯越手下的郭淮更是盡顯大將風範是,殺的段煨萬分氣憤,其自是未曾設想,有幷州資源的蒯越,能這般快積攢勢力,更在大將加入後,戰力陡增。
這時的段煨亦是不好過。
而其主公的軍令亦是就此到來。
讓其改任河東太守,令其速速前往河東收復河東,如此舉動,更是讓其心中萬分憂鬱陰沉。
“憑什麼!”
“憑什麼啊!”
“他胡軫任涼州牧,守護涼州我等毫無怨言,此事人在涼州,兵馬交鋒數月也該當這涼州牧,而他董越何德何能既任大將軍,又任幷州牧啊!”
“這幷州一直都是吾在經營,辛苦禦敵斬殺敵將,謀奪一席之地,為我軍創造各路支援條件,憑什麼。”
“憑什麼吾做不了幷州牧,而他董越可以!”
“那徐榮任不了州牧還算合理,其屢次慘敗,更致使牛校尉慘死,其就該的被降職免職,吾又為何如此!!!”
“還有那張繡憑甚騎在吾頭上,其不過是牛輔臨終拉的將領,其怎麼能就此一躍成為虎賁校尉,執掌剩餘精銳親信,而吾要去毫無領地之地上任,還要面臨恐怖敵軍。”
“吾不服!!!”
段煨簡直氣憤萬分,其期盼主公擁立陳留王為帝久矣,可當下給他的這個結果讓他直呼吐血。
同樣。
此時被迫撤出長子城的徐榮,亦是得到了其主公的冊封,看著毫無作用,甚至根本去不了的河內太守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