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義父覺得你整軍有方,兵力訓練充足,不惜拆東牆補西牆,甚至將如此重要的關隘兵力都敢抽離!”
“你真是好大的膽!”
“來人取本將方天畫戟來!”
“這...”
河東太守頓時臉色慘白,不敢再多言語一聲,其話語更是略顯顫抖,分外充滿恐懼,屬實不敢多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確實。
其坐鎮河東,此地非幷州淪陷,長安失落否則基本無危急的享樂之地,其自是不願離開。
除非董卓打下其餘州郡,讓其能上任州刺史,亦或是回長安任重職,其基本是不願甚至不喜挪地方的。
當然。
回長安任重職其覺得也得掂量掂量,在河東享樂無限,回長安看主公顏色行事要是無諾大好處,其亦是不願返回的。
於是其為了能留守河東。
不惜各種代價,做各種事來嘗試挽留此等職務,甚至為了營造這表面兵力充沛,訓練有素的景象。
其直接各種騷操作,拆東牆補西牆,從各處摳搜兵馬,那簡直就是常事,如今看似堅不可摧的河東要地。
更是在此河東太守的掌控下,已然變成了除去河東主城安邑城外,再無一處險要關隘的境地。
可謂。
如今更是隻要河東主城安邑城一破,那整個河東都將註定淪陷!
如若是胡軫或許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他跟胡軫原先就是至交好友,更是曾在董卓面前說過胡軫好話,救過胡軫一命。
所以胡軫即便勸他,乃至如何對他進行規劃,他都是沒有放在心上,誰讓他堅信胡軫絕不可能出賣他。
可誰料胡軫出兵涼州,許久難歸,再加上自身還要給野王城牛輔輸送兵馬,以及京都之戰輸送兵馬。
所以其只能暫時不顧胡軫先前的規勸,直接騷操作走起,拆東牆補西牆,完成主公必要的任務,儘可能的嘗試穩住當前的職務。
其本就覺得。
什麼大漢平原王,什麼所謂的朝廷,不過是其主公留下的玩物罷了,那主公麾下第一悍將牛輔還不是能輕易面對,可。
誰承想。
那牛輔野王城慘敗!
甚至兵敗身死。
而大漢平原王更是兵出險招,直接掐他命脈,入侵他河東要地,這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讓他更是頓時大驚。
可。
河東。
已然讓其糟的不成樣子了。
更是僅有安邑還算個地方,其餘的地方,除去沒有兵力外,更為了他的享樂搞得民生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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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