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麾下兩派的不斷紛亂爭吵。
其中一方便是被張松鼓動的益州出兵派,另一方則是以劉焉之子劉璋示意的益州養兵派。
“我等此時必須出征!”
“主公!”
“這天子詔令都到了,我等奉天子詔令,雖不能出兵那般遠,可秉承大義嘗試收復漢中,亦是未嘗不可啊!”
“再者從漢中出兵,進而直指長安,出兵長安搏取博弈天下的資格,亦是未嘗不可!”
“此等千載難逢的戰機,還有大義的正統,我等要是再不抓住,那我等日後可就難有這等機遇了啊!”
說出此等主戰的話語之人。
赫然便是青年張松是也!
張松對於益州以及益州兵馬的瞭解,十分自信,覺得益州可以出兵,最起碼搏取一方天地!
而。
劉璋。
也就是劉焉長子,未來的益州之主,更是比其父還要眼饞的,望著前方未建起的宮殿,對於出兵漢中乃至長安,招惹董賊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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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充滿擔憂。
畢竟!
哪怕其佔據大義。
可一旦董賊動怒,不去打那邊,直接放棄東側,南下攻他益州,他益州如今的安穩將不復存在!
其渴望建造的超規格的宮殿能否住進去,都將成為一個大問題。
所以。
為了自身能住進完美舒適的宮殿,穩穩的守護益州安穩,等時機完美到了再出兵,如此想的劉璋。
自是完美示意麾下進行反駁。
“張松你在說什麼!”
“漢中眼下再被董賊襲擊,我等眼下派兵過去,是要惹怒董賊,被董賊打過來嗎?”
“你能斷定,此時的董賊,將會全力應對東側,而不管我們,甚至任由我們襲擊其治所長安嗎?”
“如此。”
“一旦我們徹底惹怒董賊,讓其不顧一切打過來,你我將如何面對,那西涼鐵騎董賊精銳的恐怖。”
“你難道不知道嗎,張松!”
“而且如今那我等勁敵,漢中太守蘇固的局面,你張松難道不了解嗎?”
“一旦董賊惱羞成怒殺過來!”
“我等將如何應對!”
“難道是你張松披甲上陣,去跟那恐怖非凡驍勇無敵的呂奉先廝殺嗎?”
“我看你張松,怕不是連那匹赤兔馬都鬥不過吧!”
劉璋麾下簡直。
說的過於損了!
聽的青年張松,面色驟變,都有幾分惱怒,十分氣憤的伸手去指說話的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