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人最可怕?不是撕心揭底,面目猙獰的說著狠話,而是很平淡說著毛骨悚然的事的人。
許大茂現在留給何雨柱的就是這種感覺,在他印象中,許大茂此時應該咬著牙,情緒激動的說報復的話。
可他並沒有,相反還在大笑,何雨柱知道等他回來於海棠將會面對狂風暴雨。
至於他為什麼不說報復自己,何雨柱分析了兩點:
一是以許大茂的智慧必然能猜到二十年後他和自己的差距。
二是柿子要挑軟的捏,一個人有仇恨,他可能會因為害怕不敢報復傷害他的人,卻會轉移到他心中的軟柿子上。
“傻柱你是不是想提醒於海棠。”見何雨柱沉默不語,許大茂開口了:
“省省力氣吧,於海棠有一點跟我很相似:自負,總覺得自己很聰明,不吃虧永遠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而且她不是什麼安分的主,說不定她哪天就會利用美色攀上高枝,到時別說聽你的勸,不趾高氣昂的諷刺你膽小都是好的了。”
於海棠的確是這樣的人:高傲、自負,上進,為達目的甚至可以出肉,另一半一旦失勢,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拋棄。
楊為民和運動會中的老傢伙就是如此,沒價值了立即被她踢開,運動會結束聽說傻柱當了食堂主任,她立馬去勾搭。
“把這份勁用在正道上說不定你的成就不比我低。”
許大茂呸了一口:“傻柱你知道我還不爽你哪點嗎,就是這點,明明是同齡人,你卻總是一副長輩的語氣。”
“耐不住別人聽呀?知道為什麼嗎?”何雨柱指了下劉海中,然後學著他平常裝領導的樣子。
“就是這樣,不同的是我是真領導,他卻是裝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一副領導的口氣:“小同志,你要明白,這個名人吶,他放個屁都是香滴。”
隨後轉過身屁股一撅,“噗哧”一聲,而後轉頭賤笑:“小同志香不香。”
不等許大茂回答迅速溜了,許大茂咳嗽完大罵:“傻柱你個賤ren。”
“小同志看樣你還沒領悟到精髓,什麼時候悟通了什麼時候你才能平步青雲。”留下這句何雨柱示意劉光天走人。
第二天何雨柱找到於海棠,告誡了她一番,於海棠不以為然:
“柱哥你太杞人憂天了,許大茂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個問題。”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以許大茂對你的仇恨他肯定能回來,到時。”
“柱哥你想太多了,他回來又怎麼樣,我還怕他不成。”何雨柱話沒說完於海棠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柱哥謝謝你的好意,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等下我還要跟糾察隊轉一轉。”
“行,你忙吧。”說完何雨柱就走了,好言不勸想死的鬼。
來打聲招呼是因為何雨柱覺得於海棠捲進這場風波多少和自己有點關係,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聽不聽那就是她的事兒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看到了劉光福留的粉筆暗號:東邊李老財已知會,知了知了。
看完何雨柱立馬把粉筆擦掉。
劉光福現在跟著學校和街道的糾察隊,何雨柱讓他留在裡面主要因為方便打聽情況。
他們要去哪家,那傢什麼出身,劉光福會在他們去之前給何雨柱留暗號,之後要幹什麼何雨柱沒有說。
劉光福畢竟還是學生,何雨柱怕他無意中說漏嘴。
為了預防這種情況,所以何雨柱特意讓他用粉筆留記號,看完一擦,什麼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