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瓜一個接一個,街坊們只恨手裡沒有花生瓜子。
“柱子你看賠償的事?”李主任不敢託大了,用商量的語氣問何雨柱。
想了想,何雨柱說:“按價賠償就行。”
李主任鬆了口氣,錢他不在意,這些年他撈了不少,他在意的是何雨柱的態度。
現在看來何雨柱沒有搞自己的意思,不然他剛才隨便跟負責人說幾句自己就可能會倒大黴。
會不會因為自己這些年幫了他不少所以他才對自己手下留情,李主任有這種想法,但他又拿不準。
於是他發出了邀請:“柱子明晚我有事兒和你商量,你有沒有時間?”
“有啊,必須有,領導邀請就算有天大的事我都得推了去赴約。”
何雨柱沒搞李主任是因為穿越者最大的優勢。
知道哪些人可以交,知道劇情的發展。
儘管何雨柱說的無比好聽,李主任卻有一種他在內涵自己的感覺。
李主任走後,何雨柱雙手抱拳作揖:
“感覺各位替我說話,各位的恩情我何雨柱記住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街坊們表情各異:賭對的人欣喜若狂,錯過的人捶足頓胸,也有的人莫不關心。
何雨柱手一擺:“各位散了吧,我和曉娥要好好休息下。”
街坊們紛紛離去,路上還在不停的說著今天的瓜,不少人對何雨柱既敬又畏,但更多的是想接近他。
原因很簡單,絕大多數人骨子裡敬畏強者,瞧不起乃至會欺凌弱者。
一回到家,賈張氏迫不及待的說了起來:
“淮茹,明天你去找傻柱,讓他把你調到廚房去,這樣我們家就能好過許多。”
目光短淺的老虔婆,秦淮茹不屑的撇了撇嘴:“媽,這個人情我打算用在棒梗身上。”
“等他十六歲我去求柱子收他為徒。”
一想到自己的心愛的孩子要給何雨柱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打掃衛生,賈張氏坐不住了,她一拍桌子:
“我不同意,他傻柱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我孫子伺候他。”
“媽,在哪學手藝不都這樣。”秦淮茹勸解道。
“我不同意,跟誰學都行,就是不能跟傻柱學。”賈張氏一副沒商量的模樣。
秦淮茹忍著怒火勸解:“媽您到底在想什麼,您面子重要還是棒梗前途重要,柱子是這附近最好的廚師,有多少人想拜他為師您又不是不知道。”
“別費力氣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一想到我孫子要伺候傻柱,我心裡就憋的慌。”賈張氏態度很堅決。
老不死的,口口聲聲說願意為孫子付出一切,原來只是說說,秦淮茹剛準備發火,棒梗拉住了她:
“媽,我以後會接幹爺爺的班,不用跟何叔學廚的。”
秦淮茹溺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傻孩子,車間哪有廚房好。”接著嘆了口氣:
“既然你不願意媽不強求。”
也許某一天可以用這個人情來救命,秦淮茹這樣安慰自己。
劉光天看著哭天喊地的劉母沒說話,秦京茹不斷的安慰她:
“媽您別哭了,我和光天會好好孝敬您的,是吧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