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自由的雨水張牙舞爪的向何雨柱襲來,婁曉娥又“叛變”了,幫她一起制住了何雨柱。
扭耳朵,捏臉,掐腰間肉,撓癢癢...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了。
何雨柱一會兒叫一會兒笑,嘴裡還唸叨著:“婁曉娥你挺會玩啊,兩頭吃,等我騰出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而後誘惑雨水:“我愚蠢的妹妹喲,剛才要不是你嫂子說不定你就跑掉了,想不想收拾她一頓?”
見雨水有些意動,何雨柱繼續誘惑:“咱倆可是同姓人,總不能讓一個外姓人給欺負了吧。”
雨水一想也對,不懷好意的看著婁曉娥:“嫂子,牆頭草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婁曉娥想跑,何雨柱抱住她後讓雨水去拿繩子,之後把她雙手綁上放在沙發上。
給雨水分了兩根雞毛,在婁曉娥驚恐的眼神中,兩人嘿嘿嘿的笑著脫掉了她的鞋襪,用雞毛撓起了她的腳心。
雞毛撓腳心有多酸爽不用多說,沒一會兒婁曉娥便開始哭笑不得的求饒。
婁曉娥平常很疼雨水,雨水一見她這樣立馬心軟了,何雨柱也不想過分的折騰自家媳婦,兩人相視一眼點了下頭後鬆開了她。
婁曉娥先指責雨水:“小白眼狼平常白疼你了,以後你哥再欺負你別指望我幫你了。”
雨水撲到婁曉娥懷裡左蹭右蹭:“嫂子我錯了啦,我一直都是堅定的站在嫂子你這邊的,剛才只是被我哥蠱惑了。”
婁曉娥嫌棄的推開她:“多大的人了也不閒嫌害臊。”
雨水不以為恥反而變本加厲的蹭起了婁曉娥的臉蛋,何雨柱看不下去了,拽著她的麻花辮把她拽了起來罵道:“女孩子家家的這是幹什麼,也不嫌丟人。”
雨水把臉伸到何雨柱面前,調笑道:“哥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何雨柱二話不說給了她一個爆慄:“一天天想什麼呢。”
雨水捂著腦袋去告狀:“嫂子你看。”
婁曉娥嘻笑:“活該,成天沒大沒小的,再不收拾你你就要上天了。”
何雨柱接過話:“我看這丫頭不但想上天還想和太陽肩並肩。”
“你們三個一起欺負我,這個家沒法呆了。”說完雨水哼了一聲別過頭,一副我生氣了快來哄我的模樣。
婁曉娥好笑的看著她,上去撫摸她的頭髮:“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是的。”
雨水反駁:“沒結婚再大也是孩子。”
婁曉娥啞然,雨水的說法是一種舊傳統,過去對沒有娶妻生子的人稱沒有成人,還是小孩。
在一些農村也有這樣的說法,沒結婚的人長輩不會把他當大人看,一些紅白事不能參與。
比如堂舅沒結婚,外甥女出嫁不能去,再比如白事沒結婚再大都不能抬棺。
何雨柱打趣道:“要不要把俊俊和媛媛的紙尿褲送你幾片。”
雨水罵道:“還是留給哥你自己用吧。”
“真不要?”雨水翻起了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要那東西幹嘛。”
何雨柱乾咳了兩聲:“我記得某個丫頭八歲時還畫過...”話沒說完就被一陣啊啊聲打斷了。
雨水跑來捂住他的嘴巴:“哥別說了,別說了。”
“不知怎滴突然感覺肩膀有點酸。”雨水看著賤笑的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我忍,咬牙切齒的給他捏起了肩。
“左邊一點,右邊一點,沒吃飯嗎用點力,嗯,這就對了,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