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了起來,劉光天以為他要動手,邊往後退邊做防禦姿態:
“柱子哥你不會玩不起吧。”
何雨柱沒好氣的回道:“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
您還真是,劉光天在心裡吐槽,然後懵逼的看著何雨柱在那比劃:
“柱子哥您幹嘛呢。”
何雨柱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在比髮際線呢,你的髮際線比我高上不少,所以要禿也是你先禿。”
劉光天切了一聲:“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少年了,柱子哥你忽悠不了我的。”<型、o型、u型、+o型。”<。”
劉光天一照愣住了,平常沒注意,何雨柱這麼一說他才發現自己的髮型還是真個小。
趁他愣神的功夫何雨柱從他的額角頭髮處劃拉起來:
“等你一過三十你的頭髮就會沿著這裡脫落,最終形成一個清晰的狀。”
劉光倔強的搖著頭:“我不信,我們家族沒有脫髮史。”
小樣,是時候給你最後一擊了,何雨柱笑眯眯的普及:
“遺傳性脫髮不一定來自父親這一脈,也有可能出自母親那一脈,光天我記得你的舅舅中有脫髮的。”<,三舅頭頂小,小舅的髮際線非常靠後,而且一年比一年短。
難不成自己以後真會變成那樣,劉光天下意識的往頭上摸去,一摸他哭喪了起來,兩邊確實比中間短。
一想到自己未來會變成舅舅們那樣,劉光天頓時覺得人生一片灰暗。
何雨柱憋著笑說:“光天你不用難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聰明絕頂。”
對了,柱子哥會藥膳而且還是宮廷秘方,他肯定有辦法,劉光天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力握住何雨柱的雙臂搖晃了起來:
“柱子哥你既然說出來了你有辦法治,對不對,對不對。”
在劉光天希冀的目光下,何雨柱嘆了口氣:
“如果是體虛引起的脫髮我還能治,但像你這種遺傳性脫髮我就無能為力了。”
劉光天癱坐在椅子上無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何雨柱感覺自己快繃不住要笑出來了,於是趕忙安慰道:
“脫髮的人那麼多,你只是其中一個,古人說過,禿了也變強了。”
說完轉過頭捂嘴偷笑,劉光天呸了一口:
“柱子哥我雖然書讀的少,但古人沒說過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解釋:“古人必須古代人嗎,就不能是作古的人嗎?”
劉光天鄙視道:“,柱子哥你的一些套路我早摸清了,扯大皮是你慣用的手法,不熟悉你的人還能被你唬住,但我不吃那一套。”
何雨柱揶揄道:“是嗎。”說完揪了下發頭,而後放聲大笑。
又上了柱,不,鬼子的當了,劉光天懊惱的拍著額頭:“防不勝防。”
見劉光天的臉越來越黑,何雨柱起身往外走:
“跟上,我帶你去找袁主任辦分房的事。”
先去廚房拿了幾節蓮藕,劉光天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