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方醫生迫不及待的夾起了菜,吃過後一臉享受:
“柱子你小子沒吹牛,招待餐我吃過不少,目前還沒遇到比你做的更好的。”
何雨柱正色道:“這是我的根本,就像您一樣,雖然愛吹牛,但您會拿自己的醫術開玩笑嗎?”
方醫生擺正了臉:“當然不會。”
何雨柱秒變陰險臉:“那您還質疑我,該罰。”說完給他倒滿酒。
方醫生笑罵:“陰險的何小子,在這等著我呢。”
罵歸罵,他動作卻不慢,一杯酒很快下肚。
何雨柱大聲稱讚:“方叔好酒量。”
方醫生吃了一口菜說:“少給我帶高帽,陰險的何小子。”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俗話說人以群分,您能和我在同一個餐桌飲酒,您說您能好到哪去。”
“小同志說的好。”門口傳來一聲喝。
方醫生張口就罵:“你個老東西,還沒進門就損我,沒看到我這有客人嗎?”
那人放下東西嘿嘿一笑:“沒辦法,誰叫這位小同志的話說到我心坎裡了。”
方醫生介紹:“何雨柱,軋鋼廠食堂主任,柱子,這位是我老同學,陳高飛,四九城醫療器械廠主任。”
何雨柱伸出右手“那個生產出我國第一臺雪花冰箱的器械廠麼?”
好話誰都愛聽,陳高飛笑得如同盛開了的波斯菊,對何雨柱好感度直接提升為友善,一臉謙虛的說:
“老黃曆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話是這樣說,但他臉上掩飾不住的自豪。
何雨柱笑著回應:“陳主任您太謙虛了,那可是我國真正意義上自主研製的冰箱,意義非凡。”
陳主任哈哈大笑:“叫啥陳主任,叫陳叔。”
“陳叔。”何雨柱順杆子往上爬。
陳主任連說了三聲說,然後損起了方醫生:
“看看人家小何,再看看你,一把年紀了還出口成髒。”
方醫生切了一聲:“等你跟何小子熟了再說這話,他可是連我都懟不過的狠人。”
陳主任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看著不像。”
何雨柱咳了一聲:“陳叔老話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方叔你要是正常跟他說話能氣死。”
陳主任深有同感:“說的好,對老方的確不能客氣,不然真會被他氣死。”
方醫生一看這還得了,一個何雨柱已經夠嗆了,再加上一個老同學,哪還有他的活路,連忙出聲打斷:
“你倆有完沒完了。”
兩人笑著走向餐桌,何雨柱邊走邊說:“陳叔你看,方叔他急了他急了。”
陳主任點點頭:“確實,老方怕咱倆連成戰線,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小子嘴確實夠損。”
何雨柱故作惆悵:“生活所迫,我住的地方妖風大的很,你稍微示點弱,一堆人立馬想佔你便宜。”
方醫生插嘴道:“你那到底是啥情況,能讓你這種損人都發怵,快說給我和老陳聽聽。”
何雨柱詳細的敘述了一遍,兩人聽後很是無語。
方醫生感嘆:“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陳主任也覺得不可思議:“要說算計點吃喝誰都沒話說,但你那院裡奇葩也太多了,電影都不敢這麼演。”
何雨柱感慨道:“現實往往比電影更狗血。”
他這話不是亂說,後世那些奇葩案例小說都不敢那麼寫,那是人類能幹出來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