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愣了下感嘆道:“真是個有個性的人。”
“可不是。”三大爺接過話。“現在你知道爸為啥不去說了吧。”
儘管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但於莉還是有些低落。
三大爺還想著免費的肉和下水,很快就有了主意:
“柱子那裡走不通,可以走他妹妹那裡,據我所知,他對妹妹的疼愛不亞於媳婦。”
於莉苦笑:“我和雨水沒交情呀。”
“嫂子,您妹妹。”閻解放開口提醒。
“我試試吧。”說完於莉就走了,自己那個妹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於莉沒把握說動她。
於莉走後,三大爺交代閻解放:
“老二,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柱子家去忙活。”
閻解放點點頭:“不用您說我也會去。”
爺倆想的差不多,一是表現出態度,二是何雨柱一家向來大方,馬上過年了,他家的好東西肯定不少,隨手給點就夠爺倆饞的。
三大爺滿意的笑了:“不錯,有我幾分風範了。”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沒走遠的於莉打了個寒顫,一家子極品。
半路見四下無人,何雨柱從空間取了魷魚,草魚,生蠔和一箱汾酒,然後繼續趕路。
到王廠長家時剛準備敲門,門突然開啟,開門的是他兒子王建國。
看到何雨柱焦急的臉變為了興奮:“柱子哥你總算來了。”
“抱歉,有點事耽誤了。”何雨柱邊說邊提著東西往裡走。
“是柱子來了嗎。”屋內傳來王廠長的聲音。
“是我王叔。”何雨柱應道。
王廠長的嗓門隨即大了起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哪能呢,咱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就是爬我也得爬來。”
王廠長哈哈大笑:“說的再好聽也掩飾不了你遲到的事實,該罰還是得罰。”
何雨柱拍拍胸脯:今晚我就沒打算豎著出去。”
李嬸韓曉霜也熱情的打招呼:“柱子柱子哥)你來了。”
“李嬸曉霜好久不見,二位越活越年輕了。”何雨柱笑著說。
兩人開心的笑了:“還是柱子會說話,不像我們那口子,一天天除了喝啥也不會。”
無辜躺槍的王廠長和王建國對視一眼,不讓何雨柱橫著出去就不是男人。
察覺到兩人的不“不懷好意”,何雨柱擼了擼袖子,用眼神挑釁兩人,誰慫誰孫子。
王廠長和王建國不甘示弱的回敬。
三人“深情相望”的時候,韓曉霜端著菜過來了,三人的模樣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的說:
“你們三幹嘛呢,噁心死了,建國,晚上你和爸睡。”
何雨柱陰險的一笑,做了親嘴的動作,王廠長和王建國頓時肚內一陣翻滾,乾嘔的同時擺手:
“柱長老我們服了,快收了神通吧。”
何雨柱切了一聲:“弱雞。”
兩人也擼起了袖子:“他nn的,今晚不幹翻你,我姓就倒過來寫。”
何雨柱舉起酒杯:“王叔建國,第一杯敬你倆的無恥。”
爺倆鄙視道:“鴨子別笑鵝拽腚。”
三個無恥之人一飲而盡,一粒花生米下肚後,王建國賤笑著揚了揚下巴:
“柱子哥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