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要說狠,還是你們文化人狠,殺人還要誅心。”
王主任面色不善的看著吳叔,亂出主意,大概是因為何雨柱在場,她沒有發作。
吳叔搖頭晃腦:“兵法有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用在人身上也一樣,攻心永遠是最優的選擇。”
這話何雨柱認同,端起茶杯:“叔,以茶代酒,這杯敬您。”
吳叔得瑟的撇了王主任一眼,隨後一口乾,茶杯往桌上一放,大聲說:
“好酒。”
何雨柱嘴角抽搐,吳叔您真是個小戲精。
王主任再也忍不了了,對何雨柱說了聲抱歉,然後把吳叔拉進了房間。
罵人聲,叫疼聲,求饒聲,東西倒地聲真實的構成一個普通家庭的日常生活。
“想笑就笑吧。”吳叔看著何雨柱憋的通紅的臉說。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回道:“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
接著放聲大笑,吳叔臉黑了:“你不是說不會笑嗎。”
何雨柱邊笑邊說:“除非忍不住。”
吳叔的臉頓時比鍋底還要黑,王主任剛喝下去的飯直接噴在他臉上。
嘀咕著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便起身去換衣服。
兩人又笑了一會兒,何雨柱問道:
“王姨,一大爺的名聲在咱們這片挺好的,您和吳叔...”
“為什麼相信你是吧。”王主任打斷了他,何雨柱點點頭。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你叔。”
何雨柱一頭霧水,王主任接著往下說:
“你吳叔看人的眼光很毒,他曾告訴我易中海是偽君子,不可深交。”
“既然如此。”
王主任淡淡一笑:“你是不是想說既然如此,你吳叔為什麼混的不如意。”
何雨柱嗯了一聲,王主任撇撇嘴:
“書生意氣。”
何雨柱啞然,難怪第一次見吳叔時他那麼沉默不愛理人,感情是理想敗給現實後沉淪了。
有點類似紀先生,手捧聖賢書,罵罵當朝者還行,真讓他去辦事,最終只會一團糟。
見氣氛有些沉悶,王主任擺擺手:
“不說這些了,柱子你有空多來我家轉轉,好好開導開導老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