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不行的他跌跌撞撞的往外跑，李主任匆匆跟了上去：
“我去看看老袁，傻柱你老實在這待著不要亂跑。”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回答，關門聲就響了起來，無所事事的他吞起了雲霧。
半包下去兩人還沒有回來，何雨柱不耐煩了，打算出去看看情況。
剛到門口跟李主任碰到了照面，四處看了看，發現只有他一人，便問道：
“袁主任呢。”
李主任一臉晦氣：“送回家了。”
何雨柱哦了一聲閉上了嘴，李主任打趣：
“傻柱我們再去喝兩杯。”
何雨柱同樣打趣：“送我回家就教給您了。”
李主任連忙擺手，一個老袁都把他折騰的夠嗆，再加上何雨柱，他很為自己的這條老命擔心。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提著飯盒出來，兩人便一起往廠門口走。
沒走兩步，李主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
“傻柱，什麼是小受呀。”
何雨柱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李主任，而後揶揄
“沒想到您還有這樣的愛好，果然人不能貌相。”
李主任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那您問這個幹什麼。”
李主任靈機一動：“就是聽到個新詞好奇。”
“真的嗎。”何雨柱疑惑的看著他。
李主任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真真的。”
何雨柱不疑有他，李主任不是第一次讓自己解釋新詞，這次會起疑心可能是這次的詞不太正經吧。
做賊的般四處看了看，伸出不見五指，臉上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談生意的時候偶爾會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是那種給好臉不樂意非得挨幾下才舒服的貨。”
李主任經驗何其豐富，一聽秒懂，小心翼翼的問：
“男人也會這樣嗎。”
“當然了，歷史上這樣貨不在少數，比如李世名的大兒子李承乾，再比如...”
李主任暗喜，前輩如此之多，吾道不孤。
車停在四合院時，見李主任還在沉思，何雨柱想了想示意司機把開車走。
剛走兩步，天空飄起了雪，院內一片漆黑，只有自家的燈還亮著，何雨柱加快的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