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批人終於走了,何雨柱和婁曉娥長噓了一口氣。
兩人都是喜靜多一點的人,這兩天著實把兩人煩的不輕。
婁曉娥下了死命令:“傻柱,給你兩天的時間,把院裡其他家全部裝好,否則,老孃這床,哼哼。”
何雨柱沒好氣的回道:“你就是讓我爬我現在也不爬不上去。”
婁曉娥一愣,隨後得意的哈哈大笑,何雨柱那個鬱悶。
自從上次把婁曉娥嗆的眼淚差點咳出來,他便少了一招。
現在面對保護狀態的婁曉娥他只能空流淚。
早飯時雨水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似的盯著何雨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才一天,她就不想再睡那張冰冷的床了。
心裡打定主意,自己屋沒弄好前說什麼都要跟嫂子一起睡,反正她來親戚時哥哥啥也幹不了。
自己冰冷的床正好幫他降降火,雨水決定對不會承認是在報復兩人天天給自己吃狗糧。
離春節還有十天,同時也到了何雨柱一年當中最忙碌的時候。
上午剛巡視完,他就借了一個星期三輪摩托的使用權。
第一個去拜訪的是自己師傅:楊志新。
一看到何雨柱,老楊笑的跟個彌勒佛一樣。
何雨柱雖說學廚的天賦不錯,但他那個張臭嘴讓楊志新很為他擔心。
沒想到一上班,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嘴不但不臭了,還學會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以前最擔心的傻小子居然成了自己弟子中混的最好的一個。
老楊不要臉的把功勞全攬在了自己身上,沒少向同行吹噓,同行氣的牙癢癢的的同時又無比羨慕。
“師傅。”何雨柱恭敬的和老楊問了個好。
“乖徒兒你來了。”老楊一溜煙跑到車箱去拿東西,一點不帶客套,何雨柱看的眼角直抽抽。
廚藝比不過自己,又得知自己當上了食堂主任,老楊在自己面前徹底放飛了自我。
兩人亦師亦友。
“不錯,不錯。”老楊拎著西瓜過來了。“我還在想今年要是沒這東西就不讓你進門了。”
聞聲趕來的師孃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年年都拿西瓜吹噓,不膩嗎。”
罵說熱情的拉著何雨柱的手往屋裡走:“柱子,別理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趕緊進屋,我給你做好吃的。”
老楊苦著臉嘟囔:“你就不能在柱子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嗎。”
回應他的是哐當的關門聲,何雨柱本想去幫拿東西的,無奈師孃太熱情。
她先是上下打量,然後滿意的點著頭:
“領導當久了就是不一樣,這氣質,哪像老楊,一看脖子就知道是個伙伕。”
何雨柱還沒來的及說話,師孃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
什麼多帶孩子來看看,趁年輕多要幾個,孩子學習成績怎麼樣...之類的話。
巴巴的說了十分鐘不見停,何雨柱腦袋嗡嗡的,這是他不愛來師傅家的主要原因。
同情的看了老楊一眼,卻見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何雨柱無語,果然人的最大快樂就是你的痛苦在我之上。
又過了十分鐘,師孃終於說完了,喝了口水去廚房做飯了。
何雨柱耷拉著腦袋思考人生,老楊一副過來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