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這些,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我打了他二十多年也沒見他出什麼事。”
儘管是寒冬的深夜,冉老師仍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太慘了,她有點同情許大茂了,甚至猜想許大茂不育是不是被何雨柱打出來的。
這時的人思想保守,冉老師又是個黃花大閨女,想著想著臉紅了,話也不好意思說了。
半天沒回應,何雨柱看了一眼,冉老師臉紅紅的。
發現何雨柱在看自己,冉老師瞬間紅到了耳朵。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他敢肯定冉老師在想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不會在yy自己吧,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何雨柱得意的想到。
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中很快到了冉老師家,說了一聲冉老師快步進了屋。
何雨柱想到了四個字:落荒而逃。
都說男人好色,其實生活中恰恰相反。
之所以看不出來,一是女人表達方式比較隱晦,另一個是不帥。
有句話說的好,你不帥點你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有多主動。
有個例子,女人被醜男救了,做牛做馬來世再報。
被帥哥救了,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雖說是調侃,但也從側面說明了問題。
哼著請你不可要迷戀哥,何雨柱慢慢的往四合院趕。
一到中院就看到賈張氏在打許大茂,街坊們也指指點點。
“什麼情況。”何雨柱隨便找了個人問道。
那人說:“許大茂把棒梗踢進了糞坑。”
言語中充滿了對許大茂欺負小孩的不屑。
何雨柱沒什麼反應,他知道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
能報的當場報,不能報的找機會再報。
上次棒梗讓他在自己面前丟臉,他能忍這麼久何雨柱已經很意外了。
許大茂的人員有夠差的,大爺們架拉的都快偏到了爪哇國。
何雨柱一想也是,他這種行為實在讓人看不起。
一個成年人欺負小孩子,大爺們能幫他才怪呢。
賈張氏九陰白骨爪熟練的很,尤其是抓許大茂。
三兩下,許大茂臉上浮現幾條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