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的一聲發出震天的響聲關上了,何雨柱嘖嘖稱奇:
“看這關門的力度,想來一大爺身體倍兒棒,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街坊們抹著寒冬深夜的冷汗,驚恐的看著何雨柱:
這怕是個魔鬼吧。
同時對何雨柱有了新的認識,這人不可得罪。
何雨柱本人對名聲不太在意,但也不想背惡名,清了清嗓子說:
“大家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非要弄許大茂。”
街坊們點著頭,何雨柱點上一根菸,深吸了一口,故作惆悵:
“因為人言可畏。”
“儘管我和秦京茹沒什麼,但我敢保證你們肯定會傳播議論。”
“如果只是飯後閒談倒沒什麼,就怕有人心懷惡意的說些浮想聯翩的言論。”
有人似乎想說話,何雨柱手一擺打斷:
“別跟我你們不會之類的話,我不信,指望人嘴巴嚴,姥姥。”
“你們會咬著別人的耳朵說,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千萬不告訴別人。”
“這樣傳來傳來,傳遍軋鋼廠只是時間問題,並且不知會傳成什麼樣。”
不少被說破心思的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何雨柱說這話沒有責備人的意思,如果他不是當事人,他也會是其中一員。
自顧自的往下說:
“我在廠裡養豬的事你們都知道,因為這件事過完年我可以提一級。”
“許大茂造一句謠,廠裡可能會考慮到影響從而推遲我的升級。”
“這還是好的,如果競爭對手利用此事攻擊我,升級說不定會被取消。”
“我一年半的努力豈不白廢了。”
街坊們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樣的隱情。
何雨柱越發的憤怒:
“老話說的好,擋人財路者,如同殺人父母,而阻人前途者更甚!”
“我怎麼處置許大茂都不過分吧。”
街坊們紛紛說著不過分,這時又有人問:
“一大爺呢。”
何雨柱噁心的呸了幾口:
“他更可惡,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當所謂的好人。”
“他上下嘴唇一碰,我一年半的努力白費,而且養豬這樣的機會以後說不定都不會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