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梅帶著哭腔過來求情:
“何主任求求您饒過我家大茂這一回吧,您想怎麼處置他都行。”
說完李曉梅拿來一個板凳放到何雨柱面前:
“只要不打死打殘,您隨便打。”
何雨柱一語雙關:
“我已經很仁慈了,再一沒有再二。”
李曉梅知道他在說什麼,苦著臉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街坊們多是一臉茫然,有反應快的猜測許大茂之前可能還害過何雨柱一次。
為什麼沒爆出來,可能是雙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秦淮茹心說自己之前的想法果然沒錯,何雨柱真在其中扮演了角色。
是何雨柱害許大茂,還是許大茂先害的他?
想來想去,又參考了兩人的為人處事,秦淮茹覺得是許大茂想陷害何雨柱,結果被他反將一軍。
至於他怎麼反將的,透過剛才的對話,秦淮茹認為李曉梅脫不了關係。
許大茂不說話,李曉梅閉上了嘴,街坊們也不出聲,現場一片詭異。
寒冬臘月,四九城冬季的夜晚格外的冷,不少人已經凍的直哆嗦,紛紛把孩子送回去加了身衣服又重新回來。
何雨柱同樣讓婁曉娥把兩小送回家。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劉光福帶著廠保衛科的人來了,帶隊的是科長,他直接來到何雨柱面前。
說話的時候還故意放大了嗓門:
“柱子,誰這麼大膽汙衊你?”
何雨柱指了指邊上許大茂,科長走到他跟前,故作驚訝:
“這不是給廠領導放了幾次小電影,上了幾次桌轉臉不認人的許大放映員麼。”
“我記得您之前那個意氣風發喲,怎麼現在跟死狗一樣。”
許大茂深深看了一眼科長,把他記在了心裡。
許大茂典型的小人得志性格,沒混好前可以對任何有用或惹不起的人卑微討好,但凡他有點成就,就會得瑟或者變臉。
何雨柱無語,這個許大茂真是有小聰明沒大智慧,只要上位,立馬翻臉不認人。
嘲諷完許大茂,科長坐到何雨柱身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小時,大概到了晚上十點,街坊們又去加了次衣服。
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幾位大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