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拒絕了,還有別人嘛。
何雨柱向看熱鬧的人群吆喝:
“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姐妹,許大茂都認識吧,一口花花的二流子。”
“在廠裡他經常佔一些女工的便宜,在咱們院附近也調戲過不少fu女。”
“在...”
許一茂一看這還了得,再讓何雨柱說下去自己肯定十惡不赦了,忍著痛大聲罵道:
“傻柱你少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幹過這些事。”
何雨柱眉頭一皺:“許大茂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
許大茂不甘示弱:“難不成老子任由你誣陷。”
何雨柱不屑:“許大茂你裝什麼裝,街坊鄰里的,誰不知道你什麼樣。”
許大茂反應還是很快的,他立即反咬:
“我說我名稱怎麼那麼差,原來是傻柱你在背後敗壞我。”
說完還虛張聲勢了起來:
“趁著街坊們都在,傻柱你趕緊給我澄清,不然我到廠裡告你。”
何雨柱走過去拽住許大茂的領子:
“裝,裝,你使勁裝,不是要告我嗎,走,咱們現在就去,誰不去誰是孫子。”
許大茂虛了,以自己全身疼的厲害為藉口拒絕了。
何雨柱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左手提著他的領子,右手拍了拍他左臉頰:
“知道你為什麼生不出孩子嗎,因為你是一個只會打鳴不會下蛋的老公雞。”
此話一出,街坊們樂了,顧及點的捂著嘴偷偷樂,不顧及的放聲大笑。
許大茂惱怒的臉通紅,何雨柱沒管他,繼續嘲諷:
“就像現在一樣,你嘴上叫的厲害,人卻不敢行動。”
生不出孩子是許大茂最大的痛,又被何雨柱在大庭廣眾下揭開,許大茂忍不住了。
隨著一聲傻柱你侮辱人格,抬起右膝就朝何雨柱腹部頂去。
何雨柱雙手交叉成愛心狀往下一摁擋住了,接著往後一跳拉開距離。
之後直接給了許大茂一記撩陰腿,許大茂蜷縮著捂著襠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男人們深有同感的胯下一涼,老孃們大小媳婦們指指點點偷笑,小姑娘們紅著臉啐罵何雨柱不要臉。
過了一會兒,稍微緩過來的許大茂一隻手捂著襠,一隻手指著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