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臉色陰晴不定,內心也十分複雜。
他知道自己跟何雨柱有一定的差距,但沒想到差距居然這麼大。
人傢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已經讓自己狼狽不堪了。
閻解成也想過報復,但他沒那個膽,這一點他跟三大爺很像。
真讓他乾點壞事,他不敢,最多在後面搖旗吶喊。
要換了許大茂,有機會就會報復,沒機會他就裝孫子,甚至還會故意示弱接近目標找機會報復。
閻解成還是有點數的,他知道就算去找領導,到最後極大的可能是自己賠禮道歉。
這一刻他意識到,不經意間,那個曾經最看不上的人現如自己今只能仰望了。
同時他又有些後悔,如果當初聽老爸的話跟何雨柱搞好關係,別的不說,在車間混個小組長什麼的還不輕而易舉。
服了軟,閻解成便開始尋求解決問題的方法。
想著想著閻解成心思活絡了起來。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以前自己放不下臉,現在正好借這次請客賠禮拉進跟何雨柱的關係。
找誰去請何雨柱呢,思來想去,閻解成想到了自己小姨子。
於海棠。
據於莉所說,她因為跟雨水關係不錯的緣故,所以跟何雨柱處的還可以。
這麼一想,閻解成又有些小激動。
父親、小姨子跟何雨柱關係都挺好,或許自己不但能化干戈為玉帛。
還能借著何雨柱的關係一飛沖天。
輕蔑的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同事,閻解成笑著離開了。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同事:
“閻解成腦子酸壞了?不但嘲諷咱們,還笑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誰說不是呢,腦子不壞能得罪去給他主廚的何主任?”
“要我說他活該,平常他就心高氣傲,幹活也斤斤計較、偷奸耍滑。”
“...”
一群車間同事各種數落閻解成。
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的李哥回來了,他帶來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閻解成在他婚禮敬酒的時候嘲笑何主任廚子不能上桌。”
“何主任看在他爸的面子上沒理會他,這次行動是何主任徒弟馬華髮起的。”
“另外我聽說何主任是去主廚也是他爸的面子。”
“那是。”車間甲接過話。
“何主任的廚藝有目共睹,說句大夥不愛聽的,沒有一定的地位想請何主任,姥姥。”
“別說何主任了,單說劉嵐,請的人也是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