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勃然大怒,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秦淮茹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讓我好好教棒梗我認了,這的確是為我們棒梗好。”
“你讓我少和鄰里發生糾紛,不要再那麼咄咄逼人,我也能理解,畢竟遠親不如近鄰。”
“但你讓我跟許大茂服軟是什麼意思,還要帶著棒梗一起?”
秦淮茹眼嘩的流了下來:
“媽你以為我想嗎,許大茂是什麼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是一個毫無底線的陰險小人、下流胚子。”
“棒梗讓他受了如此大辱,他肯定在琢磨怎麼報復棒梗。”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所言非虛,但讓她跟一個小輩道歉她還放不下這個面子。
想了想,賈張氏面無表情的說:
“這事淮茹你不用管了,大不了我天天跟著棒梗。”
秦淮茹嘆了口氣回屋睡覺了。
不相信賈張氏的她決定明天去試試許大茂的態度,心說大不了讓他佔點便宜。
這一夜何雨柱睡的非常香,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
天才微微亮,整個院子靜悄悄,雪已經停了,院裡的一切被染成了銀白色。
地上房上樹上,無處不有雪的蹤跡。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拿起鏟子開始除雪。
哼哧哼哧的幹了沒一會,就熱的渾身冒汗。
將雪鏟到了路邊,何雨柱拿來大掃把清掃地面。
自家門口掃完後,何雨柱又把老太太門口也弄乾淨了。
雨水見何雨柱扛著掃把回來了,一臉揶揄:
“哥你昨晚假酒喝多了?”
何雨柱在想要不要堆雪人,聽到雨水的話沒多想,下意識的問了句什麼意思。
雨水嘲笑道:“能晚起就晚起的哥哥居然起了個大早掃雪。”
“實在令人難以置信,這不是假酒喝多了是什麼。”
何雨柱一頭黑線,扔掉掃把朝雨水扔雪球。
沒有彈藥的雨水狼狽的逃回屋裡。
何雨柱切了一聲轉身去了星星屋。
把他叫醒後將小鐵鍬小掃把給了他。
星星警惕的看著何雨柱,用腳將東西劃拉過去。
何雨柱悲憤的指著星星: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星星不屑:“爸爸除外。”
何雨柱捂著良心傷心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