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雞的時候雞肯定會咯咯叫。
要說沒人發現何雨柱第一個不信。
之所不揭穿可能抱有事不關己的想法,又或者見傻柱自願背鍋。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當沒看見。
還有可能是許大茂和傻柱在院裡人緣不行。
人家樂的看他倆狗咬狗。
另外棒梗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當時還是大冬天。
殺雞、燒熱水給雞褪毛就不是他能完成的。
這顯然是個謎。
聽到一大爺說賈張氏先出現,何雨柱明白了。
感情這老貨也是幫兇。
想到這何雨柱又發現了盲點。
傻柱家三代僱農怎麼來的。
四九剛解放可以去街上賣包子,一天的包子錢相當於普通人家一個月的雜和麵。
家裡又祖傳譚家菜,這居然劃成了僱農。
何雨柱清楚的記得,親自安排譚家菜入駐四九城飯店西七樓。
而何大清被接回來時正好接近九零年。
結合他說走了三十年,時間線正好對上。
何大清估計怕被重新核實身份。
不然就算娶寡婦也用不著放著首都不呆遠走保城。
何雨柱笑了笑,又覺得自己想太多,繼續看起了熱鬧。
賈張氏指著一大爺:
“易中海你不要亂說話,雞是我家棒梗在院裡撿的。”
許大茂呸了她一口:
“整個大院就我家有兩隻老母雞,還是放在籠子裡的。”
“你告訴我檢的,老虔婆你也忒不要臉了。”
賈張氏何嘗不知道這是偷竊,為了不讓孫子背上小偷的罵名。
她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邊打滾邊哭喊:
“東旭阿,你把我帶走吧,為娘實在活不下去了。”
“一群人成天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秦淮茹抹著眼淚,棒梗面帶仇恨,小當槐花也跟著放聲大哭。
何雨柱搖搖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棒梗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個老虔婆教的。
但賈家的這一出確實得到了不少人同情。
一大爺觀察了下,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開口勸解:
“大茂你看這事要不就這樣吧,你家也沒什麼損失。”
“賈張氏和棒梗也得了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