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問您個問題。”
“您這也半百了,這些年紅白事也有不少人經常邀您掌勺,那見識肯定少不了的。”
何雨柱先給何大清灌口蜜糖。
“那是,論眼界別的不敢說,這大院裡我敢稱這個。”
何大清不無得意的豎起了大拇指。
“那您可曾聽過幫別人養兒子,老了沒辦法動彈。”
“最後被別人趕出家門,凍死路邊的事。”
“這種事聽的還不少...”
話剛說到一半,何大清反應過來了:
“你個傻柱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何雨柱也不虛,而是直接問道:
“您說您以後有沒這種可能?”
“如果白寡婦先您一步老了,她的兩個兒子會怎麼對您?”
“到時候您老得沒法動彈,又回不來,等待您的是什麼呢?”
也許是見識過這種事,也許又是這話擊中了何大清的軟肋。
許久,何大清才緩緩說道:
“成。”
“那您現在就去把錢拿給我。”
“臭小子,我最快明年過完年才會走,你著什麼急。”
“誰知道您哪天會不會被白寡婦一撩,腦子一熱,然後....”
“還要我接著說嗎?”
“成吧,反正早晚都會給你。”
何大清極不情願的回去拿錢了。
“嚯,小2000阿,沒想到阿,看不出來,您還是我們這院裡‘首富’阿。”
“也是,以您的工資再加上外快,一年存個2300百也完全正常。”
“您甭不樂意了,這可是您的後路。”
看到何大清臉本來就面癱的臉彷彿又拉長了些。
何雨柱反倒樂了起來。
“那白寡婦圖您啥,圖您這面癱臉,還是圖您不洗澡?”
“還不圖您能給她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