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也是十分懵逼的,剛剛她好像聽到了大小姐的聲音,但是這裡明明是安置著少姑爺的客房啊?難不成……?那傭人眼底滑過一抹驚詫,一個不小心就露出了心事破綻,穆遲俯視著那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不過……她本就是他的,遲早的事而已。
於是,穆遲假裝有些尷尬道:“嗯……還有什麼事兒嗎?剛才聽到了什麼都忘記吧,雲羅不在裡面。”此地無銀三百兩用得十分妥帖,話音剛落,那下人就更是一副嚇到了的模樣,往後退了一步。
“少姑爺放心,少姑爺放心,冬兒一定不會把大小姐在您房間裡的事兒說出去的,您放心。”冬兒一說完就麻利兒地遛了,這事兒關乎大小姐呢,大小姐什麼脾性路人皆知,她可不敢得罪了大小姐,只能一溜煙兒地逃跑了。
穆遲倒是乾乾脆脆地走進了房間,直接倒在了床上,一邊還有一些打發時間的雜誌在,他隨手拿起來看,十分想看雲羅寶寶出來以後看見他在會是什麼表情,美人出浴又是怎樣的絕色,那姑娘從小就漂亮,最怕的就是醜,現在長大了果然長得標緻極了,看來小時候沒有白聽他那麼多威脅。
他閒散地打量起手邊的雜誌,展開裡面居然夾雜著一張報紙,很顯然是有人看過以後夾在裡面的,那張報紙被人死命地揉過然後又是小心翼翼地展開,又像是不想讓人看到,所以直接把報紙夾在了這本巨大的雜誌書裡。
穆遲饒有興致地開啟,卻見裡面的內容是:“影帝顧祁監獄門口求婚未果,被某集團大小姐暴打。”旁邊附了幾張圖,畫面裡是滿天玫瑰花瓣,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捧著一捧烈焰玫瑰,笑得溫文爾雅,眼底全是眼前那個女人的影子。
而顧祁面前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穆雲羅,她穿著一條白色的吊帶裙,一張豔紅的絲巾裹在身上,一顰一笑間滿是風情,她的眼裡映出男人溫雅的身影,展顏一笑,笑意裡是決絕與狠厲還有隻有最瞭解她的人才知道的,一絲絲眷念。
還有的照片裡就是穆雲羅直接十分帥氣地一個過肩摔把顧祁放倒的照片,裡面的男人不管是在被打前還是被打以後眼裡都滿滿地映著雲羅婀娜的身影,那樣的深情,彷彿他的世界裡他的全世界就只有穆雲羅。
穆遲的手忍不住收緊,不過卻還是繼續看下去,裡面的報道大概就是講風靡一時的影帝顧祁在監獄門口等待心愛的女朋友出來,然後要給她一個驚喜。
他驚心準備了婚禮,但是女主角出來以後卻絲毫沒有領情,不但沒有接受他的求婚,還當場提出了分手,而重頭戲就是她不僅提出了分手,她還直接給了影帝顧祁一個過肩摔,把人給直接扳到了地上,斷了兩條肋骨,目前正在某某醫院接受治療。
那是前段時間的報紙,而且報紙上還打著樣板的字樣,應該就是一份樣板,還沒有開始生產的,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顯然,這報紙沒有面世而是被人收購封鎖了,封鎖這件事的應該就是雲家,雲敖不會讓穆雲羅的照片出現在報紙上,但是卻完全沒有必要保留這份報紙。
雲家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那個閒心去藏這麼一張毫無意義的報紙,但是隻有一個人有……雲羅,那被人揉碎後又被小心翼翼展開的報紙,只有穆雲羅才會這麼做。難道寶寶的心裡還放不下那個男人?顧祁是嗎?他記住了。
陰桀的視線從報紙上收回,然後直接把這張報紙扯出來,一點點一點點地撕碎,然後風輕雲淡地扔進了垃圾桶裡。過去,始終要跟這張廢紙一樣,歸屬只能是垃圾桶。
穆雲羅覺得洗得差不多了,身上還有很多泡沫,香噴噴滑滋滋的,於是她直接起身在淋浴間把自己沖洗乾淨,然後穿上自己從衣櫃裡隨手拿出來的睡衣,她當時懶得挑衣服,就隨意拿了睡衣,可是那睡衣應該又是徐伯給挑的,衣櫃裡清一色的粉色,她能怎麼辦?
穿上了粉嘟嘟的睡衣,睡衣還有個帽子,帽子後面吊了兩個極其可愛的兔耳朵,前面的設計也是偏寬鬆的,在鏡子那兒一照,穆雲羅都快認不出自己了,這是她?臉上不施粉黛,她常年都是以濃郁的煙燻妝為面具,到哪裡都是媚態橫生的。
可是現在不施粉黛的模樣就像褪去了妖精蟬翼的小仙女,粉粉嫩嫩,可愛又帶著一股子軟萌,反差簡直不要太大。因為剛才要洗澡,穆雲羅直接把軟軟的長卷發盤到了頭頂做了個隨意的丸子頭,還帶了個粉嘟嘟的鑲嵌著玩偶胡蘿蔔的髮帶,那裝束簡直減齡十歲,就像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一般,最多十六歲模樣。
穆雲羅滿意地用護膚水拍了拍面板,然後開啟了洗浴間的門,可是……那床上悠悠閒閒斜躺著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兒?穆雲羅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穆遲聽到了動靜,抬首望過去,目光如炬彷彿要把穆雲羅給穿個洞一般,眼底閃過一抹驚豔,這樣軟萌可愛的小姑娘就是放大版一點的小云羅啊!那軟萌軟萌跟在他身後叫著他老公的小公主啊,穆遲的心一下子就被萌化了,盯著穆雲羅看,喉結微動,口乾舌燥道:“寶寶,過來老公抱。”
“……”穆雲羅:為什麼覺得這句話那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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