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覺得自己涼了的調酒師此時也是縮在酒吧檯子下面瑟瑟發抖,旁人或許只是聽聞過穆雲羅的跋扈,但是他是穆雲羅手底下的人啊,哪裡不知道這女人看著美豔,實則就是個蛇蠍美人,心腸狠毒,手段毒辣。宰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此刻突然被點名,簡直魂都要嚇飛了,但是要是不出去,那就依穆雲羅的性子,忤逆她這個罪名更大,於是在眾人驚恐的視線裡,穆雲羅倚著的吧檯後面突然伸出一隻顫抖泛白的手,然後一個長相一般的男人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渾身顫抖,乖乖地站在那裡,彷彿是在等待穆雲羅的責罰。
這裡可是穆雲羅的地盤,裡面的人按理來說都是穆雲羅的人,但是偏偏這人居然敢假公濟私收人賄賂在酒裡面下東西?她的地盤上可容不得這樣的手下。
“抖什麼抖?該怎麼調怎麼調,藥還有剩吧?拿出來。”穆雲羅直接一拍桌子,不怒自威。她的眼裡可從來容不得沙子呢,這人這麼挑釁她的權威,簡直就是走鋼絲,還是生鏽的鋼絲繩呢!
“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這是剩下的藥,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大小姐,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那人苦苦哀求,似乎想起了什麼,直接從包裡面摸出剩下的半袋藥,那是楚巧巧親自拿給他的,說是要讓他把全部都摻進酒裡。
但是他怕出事兒,也不敢多下,怕萬一出了人命會連累到他。他在漫堯酒吧當調酒師就算是穆雲羅手底下的人,穆雲羅手段狠厲張揚跋扈在鳳城是出了名的,他在她手底下做事,其實也是有底氣的。
“現在,給我調最烈的酒。”穆雲羅輕飄飄地敲擊著酒吧的桌子,緩慢卻直接敲在了在場的人心上,特別是那調酒師,已經漫臉的汗珠,腿都快抖麻木了。
“是。”那小小的調酒師反射性道。手底便開始實打實地調酒,畢竟是吃這口飯的,而且能做穆雲羅手底下酒吧的調酒師,也是在圈子裡小有名氣的,調出來的酒也是實打實地高階。不過人品是實在難以恭維而已。
楚巧巧見這事態,哪裡不知道自己後來的下場,那酒還有藥分明就是為她準備的。她想要跑,但是卻被穆雲羅的狠厲著實震住了,剛剛那黑色塔羅牌就是一個警告,要是她剛剛再多跑一寸,現在豈不是已經死了?
“巧巧,別擔心~”雪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她的背後,冰冷的小手驀然牽住她顫抖的手,她的手臂潺潺鮮血往外溢得厲害,沾了滿手的黏膩。覆上楚巧巧的手,便也沾染了紅豔的鮮血在她的指掌間。
楚巧巧此刻神經正緊繃著,突然被一隻涼悠悠的手握住,還有淺淺的黏膩,那滋味簡直不要太爽:“啊~救命……”她趕緊掙開雪兒的手,然後退後幾步,瘋子一般地尖叫著,就怕讓雪兒觸碰到她一點點。
眾人已經看過了影片,此刻也知道穆雲羅這是在立威,完全就是看戲的狀態了。想不到這個女人看起來挺精緻可愛,心腸卻是如此歹毒,說起話來也是滿嘴噴糞。果然人不可貌相。眾人鄙視的視線若穿腸毒劍刺在楚巧巧的身上,簡直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但那又如何?
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這就不行了?”穆雲羅挑眉勾唇,妖嬈的身子倚著酒吧檯,風情入骨間卻是淬毒的荊棘。只見那個小調酒師把調好的酒往桌上一擱,穆雲羅纖白的指尖落在那包還剩一半的藥上,慢條斯理地扯開。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裡,直接……將全部都撒在酒裡,然後拿起那杯烈酒搖晃,只見粉末進入了酒裡便直接悄無聲息地融化,無色無味,尋常人若是沒看見穆雲羅直接放下去的粉末,是定然察覺不出這藥的存在。
“還有好東西等著你呢~”低緩而魅惑的嗓音迴盪在鴉雀無聲的酒吧裡,簡直太他媽滲人了。
“不要,我不喝,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給您當牛做馬,我……再也不敢了~”楚巧巧知道那杯酒下去的後果,她的清白講毀於一旦,那是她自己遞給那調酒師的藥,自然也清楚那藥性,她明明讓他全部加進去,為什麼還給她剩那麼一半包?怪不得穆青魚那小賤人還有力氣扇她耳光呢!
“當牛做馬?不好意思,我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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