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喝了一杯酒,青梅酒微酸,氣息芬芳,但是他眉頭卻是緊蹙的,“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一直纏著我,弄得我事情做得都慢了好多。”
“你沒殺了她?”
玄乙有些好笑地看著魍魎,看著他愈發愁苦的樣子,心裡便是爽快。
誰讓魍魎在戴青死後,做事都不掩埋了,直接得讓他們收拾都來不及。
魍魎也是心裡苦啊,以前畢竟是為了復活一個人,但是現在復活的希望都沒有了,他不做點壞事,心裡就不舒服,所以做壞事的頻率也越來越大了。
但是由於他對於面前這一行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每次做壞事被他們發現,都感覺一看到他們就感覺戴青在用失望的眼神看著他一樣。
弄得他對於戴青那邊的世界都有些好奇了,這究竟是個什麼的威懾力,這都過了一年了,他都還有這種感覺。
“你以為我沒殺過嗎?”
魍魎瞥了他一眼,把酒杯放在桌上,說道:“我想過,但是每次朝她出手的時候,她都會莫名其妙的躲過了。”
“莫名其妙?”
玄玉看向魍魎,有些好奇,“你說說,怎麼個莫名其妙。”
“我朝她出手的時候,她正好低下去繫鞋帶,我想把她推下懸崖,卻發現她被我推出去的時候,一頭大雕剛好飛出來,把她駝住了.......”
魍魎越說越鬱悶,他又悶了一口酒,說道:“這樣的話,多得數不勝數,我都有一點失去信心了。”
“那我可得感謝她。”
玄玉也笑著喝了一口酒,但是不同的是,他是因為開心而喝酒的。
就在這時,魍魎突然愣住了,他放下了酒杯,臉色有一些難看。
玄玉也放下了酒杯,笑道:“不會因為我這一句打趣,你就生氣了吧?”
魍魎搖搖頭,說道:“好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嗯?”
就在此時,一柄劍從天而降,將魍魎從頭插到尾,鮮血濺出來撒了幾人一臉。
“噗.......”
玄乙張開嘴,吐出了正好灑在他嘴裡的血,愣愣的看著面前突然被串成串串的魍魎,然後低頭看著手中被血染紅的青梅酒。
魍魎艱難地伸出手,把那把劍從頭頂拔了出來,然後鮮血再次濺了幾人一臉。
自以為保護了青梅酒的燕青裴。
他看著剛剛撤掉結界,然後迅速被鮮血飛濺的酒液。
“......”
魍魎把劍扔在一邊,看向他們,說道:“你們知道她有多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