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比三青鳥高出半個頭,但是此時低著頭,不敢看燕青裴,像是犯錯的孩子一樣。
“燕大哥......”
燕青裴氣笑了,說道:“你這時候倒是知道叫大哥了?”
胡黎聽到這話,又嚇得低下頭去,不敢再看燕青裴。
“進來吧,在門口站著也不是一回事。”
聽到燕青裴的話,玄乙也讓開了位置。
於是三青鳥和胡黎兩個便進了屋子。
胡黎一進屋子,首先就開始找戴青的蹤影。
戴青變了......
胡黎看著戴青硬朗了許多的樣貌,有些愧疚地想到。
戴青看了胡黎一會兒,然後便直接轉過了頭,看向三青鳥,好奇地問道:“不知道您是?”
而三青鳥只是呆呆的看著戴青的模樣,沒有說話。
蜚看向到處找東西的狍鴞,皺眉道:“你藏在白鳳袍裡面的那一絲神識,三青真的發現不了?”
狍鴞抱著好不容易找到的鏡子,在鏡子上呵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說道:“肯定發現不了,白鳳袍上面有當年白澤刻下的隔絕神識的法陣,除了白澤,沒人看得出來。”
“有這種好東西,也不見你弄出來。”
聽到蜚的話,狍鴞有些得意地看向他,說道:“白澤素來不放心我,臨走的時候自然是要給我一些後手。”
“然後這些後手,就被你用來看八卦?”
蜚看向狍鴞,打趣道:“若是白澤在這,指不定被你氣成什麼樣。”
“那又怎麼樣,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狍鴞而已,白澤還能殺了我不成?”
鏡子逐漸亮了起來,狍鴞將一滴露水滴在了鏡子上,於是鏡子就發出淡淡的光。
“別說了別說了,三青都敲門了。”
蜚聽到這話,也湊了過去,待在狍鴞的旁邊,兩個都緊緊地盯著鏡子,等待著一出好戲。
戴青看向一直呆呆的看著他的三青鳥,縱使厚臉皮如他,在三青鳥的視線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請問,有事嗎?”
結果正是這一問,三青鳥一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王母......王母。”
三青鳥“撲通”一下,直接跪在了戴青的面前。
戴青嚇了一跳,連忙避開了三青鳥的跪拜,上前扶起了三青鳥,說道:“我不是王母啊,我是男的啊。”
王母......這稱呼應該是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