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鑽進土裡沒多久,就感覺有一隻手,將自己拎了起來。
不是他說,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多久死的,但是自己的修為它還是清楚的。
自己修成的多大體型,也只心知肚明。
那究竟是多大的手,竟然能將它拎起來。
白九的身軀都死死地纏在那隻手上,用盡了它所有的力氣,要知道蟒蛇本是無毒的,捕獵盡靠那一身的肌肉和力氣。
但是縱使白九使出這樣的力氣,那隻手的力道竟然不減半分。
不多時,那雙手就直接將白九拽出了地裡。
待白九出了地面以後,只見那雙手化為煙霧收了回去。
而那陣煙霧在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上再次凝聚成了一隻手,不過比之剛剛,要小了許多。
這時,那個斗篷人便朝旁邊的女子笑道:“這個給你做補償的禮物怎麼樣?”
白九這才注意到斗篷人身邊站著一個女子。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看著不過二八年華的少女。
她此時卻冷著臉,面容精緻,而臉上卻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沉靜和歲月沉澱的穩重。
這讓她看起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鬱娉看向那條有些遲鈍的蛇,有些諷刺地說道:“你讓我受到了那種屈辱,就想用這條蛇來補償?”
“不能入藥不能吃,煉器無骨,只單單一個魂體,又能做什麼?”
白九聽到鬱娉頗為輕蔑地話,忍不住“嘶嘶”地叫了起來。
魂體怎麼了?
魂體就不能修煉了?
你怕不是瞧不起蛇。
魍魎聽到鬱娉的話,也不氣,只是說道:“你若是不喜歡,又怎麼會叫我來把它抓出來。”
這回聽到魍魎的話的白九,更氣了。
你不喜歡還把我抓出來!
你有病啊!
鬱娉的臉色僵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就是想要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大。”
“說謊。”
魍魎湊近了鬱娉,嗅了嗅鬱娉身上淡淡的血腥氣味還有一些藥味,便說道:“你騙不了我,你找到的那個陣,需要那個王志的臭小子,但是還需要一個陣眼。”
鬱娉被魍魎突然湊近,便不適地站開了一些,說道:“是,我是需要,但是你覺得就這個就能彌補我?”
“那你想如何?”
魍魎又走近了一些,這次鬱娉沒有退開,只是說道:“那個戴青,你確定能做我成芷哥的身體?”
“自然是可以的,戴青這次的身軀是由靈氣溫養而成的,多餘的靈氣存在他的胸口,尚未有辦法去煉化,我前些日子,讓人刺了戴青一劍。”
“你瘋了!”
鬱娉猛地轉頭看向魍魎,那雙美目瞪大了,看向魍魎的眼神裡是滿滿的怒火。
“要是戴青死了,那我師兄......”
“我只是釋放了他胸口的那股靈氣,現在他的身體,應該大了才是。”
這樣說著,魍魎的手卻悄然化作了煙霧。
鬱娉看著魍魎的手,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
只見那雙手這次不是伸向自己,而是遠朝著天上襲去。
看到那雙手向自己襲來的玄玉,心中一驚,然後便匆匆避開。
剛不過移開一步,就感覺身後悄然有了一股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