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中年男人就要向戴青伸出手,這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將中年男人的手連同鬱娉的手開啟,然後站在戴青的面前,警惕地看著這幾人。
鬱娉看到黑影化作的女人以後,有些驚訝地挑挑眉,說道:“好師弟,師姐真的好奇,你身邊到底有多少能人保護你。”
“燕青裴,是一個,那個變婆,也是一個,還有一個傀儡,連青陽門的所有人都護著你,現在還有一個高手,好師弟,你告訴師姐,為什麼?”
戴青聽到聽到燕青裴的時候,戴青還不以為意,但是聽到後來的變婆的時候,戴青的臉色才變了。
“我居然對她下手了。”
鬱娉看著戴青的臉色,頗有些遺憾,“原來師弟你那麼在乎她啊,早知道我就多派一些人手了,要不然也不會被那兩個變婆逃過去。”
聽到鬱娉這麼說了以後,戴青才放下心來。
悅悅和雅雅的事,本來就是他心中的一道坎。
雅雅本來可以不死,但是因為魍魎看中他了,於是雅雅就被魍魎控制著自殺了。
雅雅原本可以以魂魄的姿態和悅悅長相廝守,但是因為他,被魍魎弄得魂飛魄散。
他對悅悅本來就心懷愧疚,這時候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還好悅悅他們躲過了。
“不過啊,師姐給你帶來了另一個女人。”
鬱娉揮了揮手,然後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就被那些人從後面拖了進來。
女人的樣子頗為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有一些血跡,腳上盡是血,高跟鞋的跟已經斷了一隻,衣衫也凌亂著,等到女人抬頭的時候,戴青下意識遮住了自己的臉。
“怎麼了?師弟你不敢面對她嗎?”
被人抓住頭髮,被迫抬起頭的女人,正是陳瑜。
陳瑜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她朦朦朧朧地看向戴青,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但是她偏偏還有這點意識。
她已經有三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沒有喝過一口水。
這些人把她抓來以後,就沒有管過她,傷勢也沒有給她處理,腳上的傷已經凝固了,但是陳瑜卻感覺自己冷得有些奇怪。
明明現在是正熱的七月份。
戴青見陳瑜的眼睛朦朧著,好似一點焦距都沒有,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以後,有些慌了,看向氣定神閒的鬱娉,咬牙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鬱娉看了看陳瑜的傷勢,故作驚訝地說道:“誒呀,你們怎麼沒有給陳小姐處理一下傷勢啊,普通人那麼脆弱,是會死的。”
鬱娉在“死”這個字上,加重了音,臉上的表情驚訝,眼神卻戲謔地看向戴青,說道:“師弟,你看看陳小姐現在多虛弱,再不救可就來不及了。”
陳瑜明明睜著眼睛,卻好似一點都沒有聽見他們的話,眉頭也皺著,眼睛也沒有焦距,看樣子是真的燒糊塗了。
戴青自然也是知道的,他看向眼神裡帶著笑意的鬱娉,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才肯放過她。”
鬱娉故作思考的摸了摸嘴唇,然後才皺著眉頭,為難地說道:“既然師弟想從我這裡換一個人,那師弟那邊也要出一個人吧,我看師弟就很不錯。”
“好,我跟你走。”
“戴青哥!”
戴青的話剛落下來,小胖就焦急地開口說道:“戴青哥,你不能跟她走啊,她明顯就不懷好意!”
鬱娉聽到小胖的話,臉上的表情就冷了下來,她看向小胖,說道:“小師弟,你還是不要多嘴的好,要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
說著,鬱娉身後,又帶進來了一個人,一個短髮女人,赫然是王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