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波波確認成了燕青裴的孩子以後,第一件事不是先幫波波變成正常的魂魄,讓他恢復正常人的模樣,而是取名......
對,就是取名。
你能想象一個道門擎首的青陽門除了掃地童子以外的所有人,還有xx張家最後的兩個傳人,一個已有兩千多年修為的器靈,坐在一個客廳裡,滿臉嚴肅,就為了取一個名字嗎?
天舒坐了會兒,然後待不住了,直接站起來說道:“老祖宗,師父,各位師叔,燕前輩,我是真的不會取名,要不我先走了吧?”
反正現在公園的事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他留不留下也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天舒剛一站起來,就被老祖宗直接施壓硬生生將他逼得坐下了。
天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老祖宗,喃喃道:“老祖宗你......”
老祖宗的臉色可一點都不紅,義正言辭地說道:“你給我坐著,萬一有好名呢?”
天舒訥訥地說道:“我要是有好名......還用得著不說話?”
玄玉坐在沙發上,看著乖巧地坐在燕青裴前面的波波,痛苦地揉了揉頭,說道:“老夫也沒有取名的經歷......”
他那張年輕的臉,說出“老夫”的時候,惹得波波往他那看了一眼。
玄乙有些自暴自棄地坐在沙發上,說道:“要不就叫狗剩吧,賤命好養活。”
戴青聽到玄乙這話,直接扔了個蘋果過去,玄乙避了避,蘋果就落入了他的懷裡。
“說什麼狗剩,你才狗剩!”
戴青看著玄乙那張儒雅的臉,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頗有智慧的師兄,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波波有些不安地扯了扯燕青裴的衣袖,說道:“要不然,就叫燕波吧。”
天舒聽到波波的話,立馬站起來鼓掌道:“這名字不錯,就叫燕波了。”
然後又被老祖宗的威壓壓下來做好了。
天舒頓時一臉絕望地看著天花板。
留下他做什麼啊,他又不會取名。
這時候王警官突然上門了,戴青連忙去給王警官開門。
王警官一進來,就注意到了幾人嚴肅地表情,還以為他在商量什麼大事,燕青裴拍了拍波波的肩膀,於是波波立馬懂事的跑到一邊去了。
王警官本來就是來找燕青裴的,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燕青裴的動作,於是有些警惕地說道:“有那種東西?”
燕青裴抿了抿嘴,說道:“那是我兒子。”
聽到燕青裴這麼說,王警官有些慚愧,他看到燕青裴這麼年輕的樣子,沒想到他孩子都有了,還......
這麼想著,王警官更愧疚了,於是輕輕彎腰,愧疚地說道:“抱歉啊小朋友,我有些敏感了。”
波波點了點頭,但是王警官看不見,就只能看向燕青裴,燕青裴看了一下波波,才轉頭對王警官說道:“他沒有在意。”
王警官舒了一口氣,才看向其他人,說道:“我這是打擾你們了嗎?”
燕青裴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幫波波取名,但是找不到好名字。”
王警官沒有問出波波是誰,在座的都不像是需要取名的樣子,那波波也就只能是燕青裴的兒子了。
於是王警官很識相地轉移了話題,說道:“上面的人讓我來說一下,你離開得有點久了,拖不住了,你什麼時候能回去?”
王警官這麼一說,燕青裴才想起自己還是有任務在身的,燕青裴掏出手機一看,頓時發現自己已經離開那裡兩個星期了。
他一點都沒有這點意識,因為自己光是昏迷就昏迷了好久了。
這兩個星期,清醒的時間都沒有多久。
燕青裴看了一旁乖巧地看著小豬佩奇的波波,說道:“那我現在就出發吧。”
王警官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