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是師父臨死前收的。”
戴青走了出來,有些戲謔地看著這個人,說道:“當時師父和那個周密鬥法,鬥到油盡燈枯,臨死前把我收作徒弟。”
“他怕他死後,我無人關照,便跟我說他是為了除道門心頭大患而死,如果我遇到難事,只要提出自己是張家的,那道門的人再怎麼也會給幾分薄面。”
聽戴青說道“周密”,所有人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有些彆扭地別過頭,不再看戴青,有幾個面皮薄的直接就捂面離開了。
戴青看著那幾個離開的,才說道:“看來道門的人,不是都那麼臉皮厚,面對一個為了除魔而死的道門大擎臨死前才留下的徒弟,都敢上前來吵鬧,說風涼話。”
在場的人原本還有點心虛,但是聽到戴青直接指桑罵槐地說他們臉皮厚,也不禁怒從心起。
戴青看她們的表情,便笑道:“怎麼!就你們還有臉發怒?你們沒臉!我師父屍骨才葬下去多久,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
在戴青說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以後,原本還有些吵鬧的院子,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他們看著戴青,心裡的髒話不知道該以什麼姿勢罵出口。
手無縛雞之力?
你家雞怕不是有鳳凰血脈哦。
戴青見這些人都不說話,於是看著天舒,說道:“回去吧,跟他們廢話做什麼,我又不是靈氣,沒求著每個人都要喜歡我。”
天舒看了戴青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既然戴青喜歡這麼處理,那他就不插手了。
反正戴青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真有人找上門來,戴青打不過,還有燕大哥呢,燕大哥打不過......
那也能回家叫媽媽啊。
天舒很放心。
誰知戴青一回到屋子以後,突然就扶著桌子,坐了下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胡黎想碰他一下,結果被戴青面板的熱度燙得收回了爪子。
於是整隻狐圍著戴青不停地走,焦急得“嚶嚶”叫。
燕青裴見戴青這個樣子,於是有些小心地碰了一下戴青,就感覺到戴青的面板,好像被火燒一樣,滾燙得讓他都有些心驚。
不一會兒,燕青裴就感覺到自手中,傳來了一股吸力,將自己體內的靈力吸到戴青的體內。
燕青裴稍微一想,然後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對一臉疑惑的天舒說道:“把他燒了,不要了。”
天舒:“......?”
小胖聽到燕青裴這麼說,一下子跳了起來,說道:“燕大哥,戴青哥這是怎麼了啊,你倒是說說啊!”
燕青裴搖了搖頭,說道:“之前我就發現,戴青丹田裡不僅有冰,還有火,現在戴青體內的火應該是燒起來了,天舒是天火之體,索性把戴青燒了,還能幫一幫他呢。”
天舒聽燕青裴這麼說,倒是毫不猶豫地從手心喚出了一簇火,拍到了戴青身上。
戴青沒有一點反應,而那簇火連戴青的衣服都沒燒到,就被戴青的面板悄然吸收了。
天舒立馬就感覺到,原本與那簇火建立的一絲聯絡突然就消失了。
而與此同時,燕青裴摸了摸戴青的面板,溫度果然降下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