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百無聊賴的坐在駕駛座上玩手機,不乏有路過的人,盯著戴青這輛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戴青也不管,反正他看了,這群人都是普通人,有哪個普通人能打得過他。
對於這點,戴青還是挺自豪了。
雖然不知道該自豪啥。
反正自豪就對了。
睡了很久,大叔終於醒來了,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旁邊的戴青,問道:“怎麼還在這裡啊?”
戴青還玩著手機呢,見大叔醒來,就說道:“燕青裴和胡黎都下車去辦事了,待會兒就回來,你還困嗎?困的話就再睡會吧。”
大叔看著戴青嘴巴一合一閉,巴拉巴拉地,好像是在說話,可是他卻怎麼也聽不到戴青的聲音。
他眨了眨眼,然後掏了下耳朵,能聽得見掏耳朵的時候那種聲音,鬆了口氣,才抬頭對戴青說道:“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剛睡醒,有點聽不清。”
戴青也不疑有他,說道:“燕青裴和胡黎都下車辦事去了,待會兒就回來,你還困嗎?困的話就再睡會兒吧!”
這次戴青的聲音還特地說大聲了,可是他看到的,還是大叔一臉迷茫,仔細聽著他嘴巴的動作,企圖靠唇語知道他在說什麼。
戴青突然愣了,他說話了啊,為什麼他還是一副聽不見的樣子。
大叔也隱隱有些絕望,自己家鬧鬼的事還沒弄明白,現在又聽不見了。
他身體一下子就癱軟在那了,內心處的絕望,不用說,戴青都能感覺得到。
戴青看著大叔,有些慌亂。
這不能啊,才睡一覺而已。
睡之前還是好好地一個人,睡醒了以後,怎麼就聽不見了呢?
戴青看著大叔突然頹廢的樣子,感覺有些麻爪。
他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車外,想燕青裴他們......
想到燕青裴,戴青才突然反應過來。
之前燕青裴為了讓大叔睡好覺,好像在他身上弄了什麼的樣子。
想到這,戴青才放鬆了下來。
他有些歉意地看著大叔,開啟了手機備忘錄,然後在上面寫道:“抱歉啊大叔,我朋友之前為了讓你睡好覺,在你身上設了一層結界,等他回來撤了結界,你就能看到了。”
大叔本來還絕望著,想著以後就要什麼都聽不見了,結果見到了戴青打在備忘錄的字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怪戴青他們擅自做的決定,本來出發點就是為了他好,他又不是那種不識好人心的人,於是就說道:“沒事,沒聾就好,沒聾就好。”
說來也是,如果聾了,他怎麼可能聽得見自己說話的聲音。
於是,在燕青裴和胡黎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難得對他們翹首以盼的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