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媚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那個青年道士說的話。
“我就在這裡等你!你一定要回來找我啊!”
薛媚不知道為什麼,越想,心就越煩躁。
果然,男人都是騙子,負心漢,沒一個是好的。
虧她還擔心他會真的傻傻地一直在那等他,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她越走越偏,走到了那個亂葬崗。
這時,一縷黑煙飄到她的身後,化作人形,斗篷人的雙手攀上了薛媚的肩膀,小聲說道:“我聽到,你的心亂了,變得讓我開心了。”
她的眼神依舊是厭煩的,卻在轉身那一瞬間變得笑顏如花,她的手指輕輕地勾著斗篷人的斗篷,不出意外,她沒有摸到斗篷人的臉。
斗篷人看著薛媚那張臉,感嘆道:“雖然見過許多美麗的事物,但是你們人類總是容易出一些令神與魔都讚歎不已的美。”
薛媚看著斗篷人,眼睛微微地眯起來,她把頭靠在斗篷人的肩膀上,用那副被皇帝讚歎的嗓音,輕輕地,又曖昧地說道:“那些神與魔中,也包括你嗎?”
她微微抬起腿,大腿充滿暗示地在斗篷人兩腿之中蹭著,一雙玉臂纏上了斗篷人的脖頸,說道:“那你覺得,我美嗎?”
她的臉在斗篷人的肩膀上輕輕地蹭著,像一隻纏人又可愛的小獸,依偎著自己心愛的主人。
斗篷人毫不留情地把薛媚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說道:“你很美,但是請你不要這樣,咱們物種不一樣,人類說我們交配應該是物種隔離。”
如果斗篷人有臉,他現在的表情肯定是:我把你當合作夥伴,你居然想上我?
可惜他並沒有臉。
再說了他連人類的第三條腿都沒有。
怎麼交配?
這個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薛媚從斗篷人的身上下來,原本笑顏如花的臉又變得死氣沉沉。
她瞥了斗篷人一眼,百無聊賴地說道:“你這次來想做什麼?”
斗篷人見薛媚恢復正常,才說道:“你剛剛見到戴青了。”
薛媚挑了挑眉,問道:“戴青?”
“對,戴青。”
“他可是修道的,天資卓越,靈力也深厚。”
“你現在不痛了嗎?”
聽斗篷人問起,薛媚突然就感到了鑽心的疼,她捂著脖子,痛苦地蹲了下來。
她掙扎著抬眼,看向斗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剛剛做了什麼?”
斗篷人也跟著蹲了下來,看著她,無辜的說道:“怎麼能是我做了什麼呢?明明是你吸的陽氣,已經緩解不了你的疼痛了。”
“可是之前那個人的陽氣明明維持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