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戴青把死活纏在戴媽媽身上,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的長鞭掰了下來。
面對著戴媽媽高深莫測的表情,戴青有些尷尬地笑笑,把長鞭背在身後,死命地蹂躪。
戴媽媽看著他的手,說:“你如今還太弱了,他在你身邊雖然可以護你安危,卻不利於你的成長,不若我給你換個侍從,這根鞭子便扔了吧,你也不會用。”
戴媽媽一說完,戴青就感覺手裡面那條鞭子立馬變得乖巧,甚至僵直了。
整條鞭子僵直橫在他身後,他的身體根本遮不住那麼長的鞭子,看起來滑稽異常。
戴青知道戴媽媽是在開玩笑,卻也被這條鞭子逗得夠樂,於是強忍著笑意說:“不用了媽媽,這條鞭子跟我也熟了,換了我反倒有些不習慣。”
這時候小狐狸看到這根鞭子,於是跑過來一蹦一跳地逗著僵直的鞭子,一會兒“唧唧”一會兒“嚶嚶”地叫著。
後來直接就整隻狐扒在戴青褲腿上蓬鬆的大尾巴還一搖一搖的,樣子呆萌可愛。
戴媽媽看著玩得正歡的小狐狸,突然皺了眉頭說:“我都快把它忘了。”
小狐狸一下子也僵住了,尾巴直接垂在了地上,圓溜溜的眼睛望著戴媽媽,都不敢叫出聲。
戴青聽到這話也扭頭看向小狐狸,看著它的樣子,無所謂地點點頭說:“媽媽你看著處理吧,我回房間了。”
說完便拿著長鞭回了房間,在進房門的時候,戴青把還在僵直的長鞭豎了起來,卻發現這根鞭子確實是長得可怕,於是戴青就把鞭子拎在手上拿進去了。
一直到大門關上,長鞭才化作人形,燕青裴呆呆地坐在床上,臉色微紅,咳嗽了一聲,故作嚴肅地說:“多謝你為我美言。”
戴青擺擺手,也坐到床上,剛一坐下便倒抽一口冷氣站了起來,捂著大腿,疼得臉色發白,這時一絲鮮血從戴青露出的小半截小腿上流下來。
這時候戴青依舊還只是披著燕青裴身上那件黑底紅紋的長袍,只是兩人身高相近,腰間被戴青胡亂地束緊,才露出了這小半截小腿。
殷紅的鮮血緩慢流過了腳踝,滴在了地上。
燕青裴站起來想掀開長袍看看是怎麼回事,卻被戴青開啟手,瞪了一眼,於是他撓撓頭,有些困惑地說:“你這也太小家子氣了吧,都是大老爺們,再說之前你那樣子我都差不多快看光了,你怕什麼啊。”
戴青不理他,拿著衣服和紗布臉色有些難看的進了衛生間。
他把長袍脫了,隨意旁邊的髒衣簍裡,面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只見他身上有很多處血痂,而大腿那處最大的傷口已經裂開了,戴青看著手上的紗布,又看了看大腿上的傷口,有些為難。
系統突然開口說:“宿主只要將靈力輸入傷口,然後就會有了不得的發現哦!”
戴青聽系統的話,江信江疑地將靈力輸入傷口,只見傷口漸漸沒了知覺,血也不再滲出來,只是傷口泛青,明顯就是被凍成這樣的。
戴青咬牙,要是系統有實體,估計早就被他撕碎了。
好像是感受了戴青的情緒,系統立馬打哈哈地說道:“宿主不要這樣嘛,這血不是止住了嗎?你有沒有學過治傷的手法,能把血止住不錯了,不要貪心嘛。”
戴青“嘖”了一聲,又指了指身上那些結血痂的傷口,說:“為什麼這些傷口都結痂了,我當時身邊......”
說到這,戴青突然停住了嘴,他想到了那時候,燕青裴是陪在他身邊的,這些傷估計是燕青裴幫他治的。
他把紗布仔細地纏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衣服,出了衛生間。
他身上多處有傷,當時是面對著女人被刺了多劍,也就只有背上沒傷了,於是他靠在牆上,對著半躺在床上看電視的燕青裴說:“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