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聽到吳立的話,又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棵樹。
說實話這棵樹真的是醜得令人髮指啊。
“你們說要是把這棵樹燒了,那個怨靈會怎麼樣?”
戴青摸了摸斷裂的樹樁,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打火機向樹樁燒過去。
火苗剛竄上斷裂的樹幹,醫院那邊的五叔卻突然睜開眼,他揮開了想要扶他起來的五嬸,雙眼冒著綠光,嘶吼著從醫院衝了出去。
那一邊,戴青看著火苗撩著樹幹,而樹幹卻沒有一點被火燒的痕跡,戴青收回打火機,點點頭,說:“我相信他有靈了。”
吳立上車翻了翻,翻出了一把大砍刀,臉上的表情難得的歡樂。吳茗連忙攔住了吳立,看著大砍刀一臉不可置信地說:“車是我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偷渡了把砍刀過來。”
吳立聽到吳茗地詢問,這才反應過來,他把大砍刀往身後藏了藏,可他那小身板根本藏不住那麼長一把砍刀,尷尬地笑著說:“哥,你別問這個了,我們先試試能不能砍得動吧。”
戴青看到那把大砍刀,也來了興趣,他讓開位置,對吳立說:“來來來,砍一刀。”
戴青和吳立像是玩上癮了一樣用砍刀砍著樹幹,他們一邊砍著,嘴裡面還喊著“五十!五十!八十!八十!”
雖然砍了那麼久連樹皮都沒蹭破
吳茗後退了幾步,表示不懂現在的年輕人。誰知這一退,居然感覺到自己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
吳茗下意識轉身道歉,一抬頭,只見雙眼冒著綠光的五叔站在他身後喘著粗氣。
戴青和吳立也停了動作,吳立手中的大砍刀嚇得被他鬆開了手,掉在了地上。
五叔的目光慢慢從吳茗,轉到了戴青和吳立身上,視線慢慢下移,凝聚在那把有些捲刃的大砍刀上。
“這把凡刀不能傷我分毫。”
五叔嘶啞著嗓音說道。
戴青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張符,對五叔說:“你可見過此符?”
五叔皺著眉頭看過去,繼續嘶啞著嗓音道:“是昨天把我強行沉睡的那個符?”
“不,應該是一道天雷從天而降的符咒。”
戴青拿著鎮魂符淡定地說著。
“不,你騙我,這個靈力波動和昨天那張符差不多。”五叔搖搖頭,繼續扯著嘶啞的嗓音說。
“誰騙你了,辣雞玩意兒你能見過多少符咒啊,我說是就是,你敢試嗎?”
“試試就試試,怕了就是小狗。”
“叫一聲聽聽。”
“憑啥要叫我又不怕!”
“你別糟蹋人家嗓子了,捏著嗓子說話把人家嗓子弄壞了你怎麼賠。”
“你管我。”
………
兩人不停地說著,也靠得越來越近,戴青手裡的鎮魂符也開始無風自動起來。
當戴青五叔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的時候,五叔突然開口:“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