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秦卿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那此次金額總共多少錢,我可不可以先替他墊上,這樣她起碼可以在判刑時候少判一些。”
“32憶”
秦卿雖然早就猜到了金額可能比較大但沒成想會這麼多,一個13的三流家族了。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秦卿有些失落的語氣刺痛了霍執的心。
滿臉心疼的將秦卿圈在了懷裡,“沒事兒,卿卿,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秦年出事,一定不會,別傷心了。”
秦卿有些懷疑的轉過頭看向霍執,她哪裡知道,她傷心了,又從哪裡看出來的?他只是覺得秦年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去下墓,他也不知道今年偷稅漏稅,就是為了一頂琉璃冠,只是現在請假需要她,而且畢竟今年是他的親大哥他不能做事不管,至於傷心可能從監獄出來的那一刻有一點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只是她始終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秦年會去幹這麼危險的,還為了此去偷稅漏稅,要知道秦年從小,可是最痛恨這個。
“好了,不要想這麼多啦,睡覺吧,乖。”
秦卿安心地躺在了霍執懷裡。
一夜過去,秦青告別了容老夫人和榮老先生把安安送到了幼兒園自己就回到了醫院。
病房裡,秦羽已經完全的被陶也他們都帶壞了,他們正聚集在一旁打撲克,只剩下看護人員在一旁打掃衛生。
秦卿一進去,陶也就連忙招呼秦卿過來一起打牌 。
“你來啦,小秦子,快快快,一起打牌正好缺一個人,難得我們都聚到一起,快來,快來。”
秦羽倒也沒有陶也這麼寬心,“昨天去幹什麼了?”
秦卿手裡拿著牌,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昨天我去了東城監獄看秦年”。
秦羽看了一眼正在打掃著看護人員,等到看護人員出去才開口詢問道
“大哥,有說些什麼嗎?”
“我昨天問了他,他說了田家兩個字”。
“田家?”秦羽有些呢喃出聲。
秦卿點了點頭,“對,田家是京城現在隱隱有二把手的架勢,僅次於霍家,昨天晚上我去了霍家老宅,偶然聽到霍執的外祖提到田家盜墓這回事,我就想起了秦年在監獄中所和我說的田家,我就猜想會不會是秦年參與了田家此次的行動,挪動了大量資金作為啟動資金,從而導致資金供應不上事情外露”。
秦羽點了點頭,“其實你分析的完全在理,只是大哥為了什麼呢?秦家現在錢財供應很足,不是像是會缺錢的人家,而且大哥最近據我所瞭解,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用錢的方向,為什麼他會要趟這趟渾水?”
秦卿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問題困就了他一晚上,導致他現在眼底的黑眼圈還清晰可見,完全沒有了往日人間富貴花的景象。
“我聽說他們此次是為了一頂琉璃冠,二哥,最近秦家有什麼人要出嫁嗎?或是久不在人世?”
秦羽搖了搖頭,她知曉秦卿想問的是些什麼,可是秦家是很注重迷信的人家,怎麼可能會用死人墓裡出來的東西。
這下便有些想不通了,現在好了,不僅秦卿也愁,連秦羽也有些愁了,只有陶也看到他倆彼此都愁,伸出手攬住秦卿的肩膀笑著說“沒關係,有空你可以再去一躺東城監獄問個明白。”
聽到陶也所說的東城監獄,秦卿就有些頭疼,快別提東城監獄了,他現在害怕的緊,尤其是昨天,霍執逮到他之後,他便更害怕了,現在就算是給他錢讓他再踏入,他也怕是不會再踏入了,當然錢財的數量如果比較大,他還是會踏入的,畢竟他不會跟錢過不去。
“好了, 不提這些糟心事了,二哥你的傷口恢復的怎麼樣?”秦卿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沒關係,我很好,卿卿不用擔心。”秦羽笑著揉了揉秦卿的頭,他們家卿卿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二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啦,你不要老揉我的頭,會長不高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旁邊又傳來陶也放肆的笑聲,果然回頭一看,就看見了陶也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哈哈樂著,“小秦子,你覺得……你還能長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