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臨陽郡主咬了咬牙:“還不就是那個紀懷軒,肯定是他要害我!”
“紀公子要害郡主?”元梓憂有些懵:“郡主是不是弄錯了,我覺得紀公子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吧?他也沒有理由害郡主啊!”
據她所知,那紀懷軒躲郡主還躲不及的。
“就是他!”臨陽郡主眯了眯眼睛:“我可是弄明白了,平日裡我沒事兒,一見到那傢伙,我就不舒服,不是他要害我,還能是誰害我?”
“啊!”元梓憂眨了眨眼睛,好像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這廂臨陽郡主已經是很確定了:“哼,絕對是哪個傢伙,他一定是惱怒我要逼他和我比武,才心存歹心的,好他個紀懷軒,我饒不了他!”
臨陽郡主氣得一口喝光了茶盞中的茶水,又‘咣噹’一聲,將茶盞使勁兒放在了案几上,看得元梓憂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似乎郡主對紀公子的火氣不小啊!
元梓憂心底思量了一下,又想了想郡主的那些所謂症狀,不知道怎麼的,竟是想到了霍隰飛,猛地,元梓憂覺得她似乎悟了!
偷眼看了看臨陽郡主,元梓憂覺得還是稍微提醒一下的好。
“那個,郡主,你……有沒有想過是別的原因?”元梓憂斟酌著措辭,小心翼翼的問道。
臨陽郡主看了元梓憂一眼:“別的原因?什麼原因?”
“比如!”元梓憂說道:“郡主是不是覺得紀公子與別的公子不太一樣?”
“他自然不一樣!”臨陽郡主一聽便立刻說道,繼而又咬牙切齒的:“這個登徒子,早晚本郡主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要不然消不了我心頭這口氣。”
“咳咳,不是這個不同!”元梓憂輕輕咳嗽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跟臨陽郡主說,畢竟她如今明面兒上,只有十三歲,雖然已經定親,但到底年紀還小。
“那還有什麼不同!”臨陽郡主不解的看著元梓憂:“元妹妹,你到底要說什麼?”
元梓憂深深的覺得,隱晦的給臨陽郡主提醒,估計沒什麼用,心裡想了想,便對青櫻和青枝說道:“你倆先在屋外候著,別讓人進來。”
說完,便看著臨陽郡主說道:“郡主,最好還是遮蔽左右。”
臨陽郡主奇怪的看了看元梓憂,便對碎雲說道:“你也下去吧,等會兒再過來伺候!”
“是!”碎雲福了一禮,便與青櫻青枝一起出了房間。
“元妹妹,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臨陽郡主說道:“現在沒有旁人了,可以說了吧。”
“郡主!”元梓憂便說道:“梓憂是覺得,您可能有些喜歡紀公子。”
“我?”臨陽郡主不敢置信的抬手指了指自己:“怎麼可能,那個登徒子,我見了就想揍他,只可恨,每次那傢伙都跑得比兔子還快!”
說完,臨陽郡主還一臉的不忿。
“那既然郡主如此惱怒紀公子,為什麼不派王府的護衛把紀公子抓到王府去?”元梓憂聞言便抿嘴笑了笑說道:“若是郡主如此做,只怕紀公子是怎麼跑都跑不掉的。”
臨陽郡主聽了不由得一怔,她從來沒這麼想過,再想想若是這麼做了……似乎心裡還有些……不忍心!
不忍心!
臨陽郡主心底驚了一下,看了元梓憂一眼,便微微低著頭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