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軒轅瀟一進勤政殿,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兒臣有罪,辱沒了皇家顏面,前來領罰!”
“哦,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辱沒皇家顏面了?”齊文帝伸手要端茶喝,劉公公見了忙又上了一盞新茶,將有些涼的那盞茶端了下去。
“父皇,最近市井之中流傳了關於兒臣的謠言,說兒臣殘害百姓謀奪家財,賄賂重臣意欲逼宮,雖然兒臣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但是隻單單這則謠言,便讓皇家顏面掃地,是兒臣的錯!”
軒轅瀟一邊說,一邊磕頭道:“父皇,皇家威嚴不可侵犯,因著這則謠言,兒臣聲名盡毀不說,更損了父皇的顏面,為了平息事態,請父皇重罰兒臣,不論父皇如何處置兒臣,兒臣都不會有絲毫的怨言。”
齊文帝沒有說話,眯著眼睛看著伏跪在案前的軒轅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軒轅瀟半天沒聽到齊文帝叫起的聲音,心底便有些忐忑,又不敢抬起頭來,便繼續伏跪在地上,一副負荊請罪的模樣。
“瀟兒,你可知無風不起浪?”齊文帝緩聲問道。
“父皇所言,兒臣明白!”軒轅瀟忙說道:“只是,兒臣真的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啊,父皇,兒臣真的沒有什麼逼宮稱帝的想法,兒臣自小得父皇疼愛,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父皇,還請父皇明察啊!”
一邊說著,軒轅瀟還帶出了哭腔來,委屈至極的樣子,倒是讓齊文帝微微動了容。
不管如何,這軒轅瀟是齊文帝最為寵愛的劉貴妃的兒子,從出生起,便傾注了一腔父愛,到底心底還是疼的。
“那杭京的蘇家,又是怎麼回事兒?”齊文帝的聲音又緩和了一些。
“兒臣真的不知道!”軒轅瀟忙應道:“兒臣也從來沒有與杭京的蘇家有過聯絡啊!這到底是何人如此構陷兒臣啊……”
“瀟兒,你所說的,可是句句屬實?”齊文帝眯了眯眼睛問道。
“父皇,兒臣不敢欺瞞於您!”軒轅瀟忙磕頭道:“兒臣之心,天地可表!”
齊文帝定定的又盯了軒轅瀟半晌:“行了,起來吧!”
“兒臣請父皇責罰!”軒轅瀟堅定的跪在地上,說道:“不管如何,因為兒臣掃了皇家的顏面,這是兒臣的錯,若是父皇不責罰兒臣,兒臣心裡著實難安!”
“好了,既不是你的緣故,我又罰你作甚?”齊文帝說道:“起吧!”
“父皇!”軒轅瀟抬起頭來,流了一臉的淚:“父皇相信兒臣?”
齊文帝看著軒轅瀟,輕聲說道:“瀟兒,別讓朕失望,若是有一日,讓朕知道了你欺瞞於朕,那就別怪朕不顧念父子之情!”
“兒臣不敢!”軒轅瀟忙又伏身說道。
軒轅瀟的心裡直打鼓,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能再碰杭京那邊,只能是外祖去處理,也不知道外祖的人是如何處理的,若是父皇派人查到了杭京,事情會不會被父皇察覺。
“行了,回吧!”齊文帝抬了抬眸子,看了看軒轅瀟:“這件事情,我會親自派人去查,你這段時間,便待在府裡不要亂走了!”
這相當於是變相的軟禁了!
軒轅瀟自是知道,齊文帝不會輕易揭過這件事情,於是便忙道:“是,父皇,兒臣這就回府,等父皇查明瞭真相,還了兒臣的清白,兒臣再進宮來見父皇!”
齊文帝擺了擺手,軒轅瀟便小心的退出了勤政殿!
齊文帝清喝一聲:“來人。”
便有個黑影落於殿前。
“去查,我要大皇子與二皇子最近所有的動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