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你……”柳氏聽到元梓憂的話,明顯愣了一下,繼而故作輕鬆的說道:“你外祖家能有什麼事情,怎麼今兒會想起問這些!”
“娘,您這些年與外祖家聯絡過嗎?您可知道外祖、外祖母和舅舅如今如何?”元梓憂見柳氏明顯不願意談論這件事情,乾脆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憂兒,你……”柳氏震驚的看了看元梓憂,又轉頭看了看元岐風,見元岐風搖了搖頭,便對元梓憂和霍隰飛說道:“憂兒,飛兒,你們去查了你外祖家?”
不等元梓憂說話,霍隰飛便忙說道:“柳姨,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擅自主張了,但是……”
柳氏便止住了霍隰飛的話頭,說道:“飛兒,我明白,定是憂兒好奇她的外祖家,才讓你幫她查的,柳姨沒有怪你們,只是你們今兒猛的問到這件事情,我有些突然罷了!”
“娘!”元梓憂上前挽住了柳氏的胳膊:“查外祖家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太好奇了,所以才讓隰哥哥幫我去查的,只是,我們查到一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對,才想著來問問您和爹的。”
“你外祖家出了什麼事兒?”柳氏聞言一驚,忙問道。
元梓憂說道:“娘,這些年來,您與外祖家可曾有過聯絡?”
“憂兒,你先別說那些,你只先告訴我,你外祖家如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柳氏焦急的問道。
元岐風忙輕輕握住柳氏的手:“雲兒,你莫著急,且先聽憂兒說。”
元梓憂見柳氏一臉的焦急,心知自家孃親定是憂心外祖,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孃親如此擔憂外祖家,卻多年沒有與外祖家往來,但到底不忍柳氏焦慮,只說道:“娘,您莫著急,我說就是,隰哥哥派人去查探來的情況,說是如今外祖一家,不知所蹤。”
“不可能!”柳氏聞言猛地睜大了眼睛:“蘇氏工坊如今如日中天,你外祖一家怎麼會不知所蹤,若是他們不知所蹤,那現在誰在管著蘇氏工坊?”
“是一個叫蘇呈威的人,據說是外祖家的遠方親戚,娘,您可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元梓憂問道。
“蘇呈威?”柳氏皺了皺眉頭,凝神想了片刻,便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可是不對啊,你還有舅舅呢,你外祖為什麼不讓你舅舅管著蘇氏工坊,反而讓一個遠方親戚來做當家人?”
“娘,這就是不對勁兒的地方啊!如今那蘇氏工坊,是被蘇呈威管著,可外祖一家如今根本就不在蘇家,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正去向。”元梓憂說道:“所以,娘,我需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您為什麼會與外祖家斷絕了關係,之後,您又可曾與外祖家聯絡過?您可曾想過,當年的事情也許另有隱情?”
“你外祖他們……他們……”柳氏聞言臉就是一白,幾乎要癱倒下去,幸而元岐風和元梓憂扶住了她,她才勉強站穩了身形。
“娘,您先彆著急,也許外祖一家沒事兒,但是現在要緊的是,先尋到外祖一家的下落才好!”元梓憂忙安慰道。
“對,對!”柳氏忙點頭:“當年……當年……”
柳氏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面色更加蒼白起來,眼睛中隱隱帶著淚光。
霍隰飛見柳氏如此,心中便明白了,為什麼元梓憂這麼些年,幾乎都沒有聽柳氏說起過外家,便覺得自己在這裡,似乎有些不便,忙說道:“元叔叔,柳姨,我就先……”
“不,飛兒,留下吧!”柳氏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和憂兒早晚要成婚,今兒既然說起來了,就陪著憂兒一起聽聽吧!”
“是,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