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青枝對元梓憂說道:“明日便是孟府的賞花宴了!”
“明日?”
元梓憂眨了眨眼睛:“這麼快?”
“對啊,就是明日!”青枝忙點頭道!
元梓憂撫了撫額頭,自從法曇寺回來後,她便忙碌得緊。
先是尋了個機會又給霍大下了次昏睡粉,便趁著夜色出了元府,尋了個離東城門近的僻靜地方,將那丫鬟從瓊漿閣中放了出來,又在那丫鬟身邊放了幾個饅頭,便又悄悄的回了元府。
至於那丫鬟以後會如何,她是不管的了。
就算那丫鬟是被忍冬脅迫的,但是害了她卻是不爭的事實,她還沒有那麼大度,去原諒一個存心來傷害自己的人,不管那人是因為什麼原因。
等到露兒那邊將花種都種下去之後,元梓憂便去了一趟花房,那花房中有一口特意為了澆花而打出來的水井,元梓憂便趁著人不注意,在那水井中放了一些靈泉水進去。
接下來的幾日,她除了請安和去谷嬤嬤那邊學習之外,便是在房中做著各種藥粉。
只是想不到,一晃竟是就到了要赴宴的日子。
“對了,二姑娘!”青枝便問道:“明日那賞花宴,是要各府的姑娘們都帶上一盆花的,咱們帶那盆花去?”
孟府的賞花宴,除了孟府自家的花園外,還會讓去赴宴的各府姑娘們,各自帶一到兩盆花卉,供人觀賞,若是有那得了眾人的一致喜愛,那可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情。
“花?”元梓憂想了想,便說道:“這個我自有打算。”
“哦!”青枝見元梓憂如此說,便知道元梓憂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便沒有再說別的。
一時,去了壽松堂給元老夫人請安,便聽到元老夫人問道:“二丫頭,明日你可是要去那孟府參加賞花宴?”
“是,祖母!”元梓憂便笑著說道。
“嗯,那孟家是書香門第,孟丞相又是當今聖上的肱股之臣,你可要與那孟大姑娘處好關係才是,便是對你爹爹也是有利的。”元老夫人便囑咐道。
“是,祖母!”元梓憂笑著應了。
若是那孟大姑娘真的是個可交的,自是要處好關係的。
正說著話,柳氏便來了,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又聽見祖孫倆的話,便輕輕蹙了眉頭。
“憂兒,若是可以,那孟府的帖子便推了吧,明日正是府裡莊子上回事的時候,你便跟在娘身邊學著些。”柳氏便對憂兒說道。
“胡鬧!”元老夫人聽了便很是不開心:“這好好的宴請,怎麼能說推就推,更何況明日便要赴宴了,這時候推了丞相府的宴請,豈不是下了人家的面子,便是咱們府裡也會被人說道。”
“可是……”柳氏正要說話,元老夫人便又說道:“你讓二丫頭跟在你身邊學習管家是好事兒,可也得分時候,什麼時候不能學?偏偏要推了丞相府的宴請去學,這像什麼話,若是傳出去讓人家怎麼說咱們?”
“母親,兒媳覺得……”
“便是你覺得如何,明日二丫頭也得去赴宴,這可關係到咱們將軍府的顏面!”元老夫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見柳氏還要說什麼,元梓憂便笑著說道:“娘,便聽祖母的吧!”
柳氏見元梓憂也堅持,便嘆了口氣只得應了,只是眉頭依舊緊鎖。
待離開了壽松堂,柳氏便隨著元梓憂來到了無憂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