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臨陽郡主便帶著碎玉和碎雲走了進來。
“郡主!”
一看到臨陽郡主來了,眾人都慌忙恭敬的行了禮!
“行了,都免禮吧!”臨陽郡主便坐在了上座,笑著說道:“我今兒個不過是受人所託,過來看看情況的,既然正好遇到要分家,便厚著臉面自薦來當個見證人了。”
說完,臨陽郡主便笑著對元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您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元老夫人忙應道:“能得郡主做見證人,那是我們元家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是!”
“老夫人不怪便好!”臨陽郡主便笑了笑,又對著元梓憂挑了挑眉毛。
元梓憂便抿嘴一笑,對著臨陽郡主感激的福了一禮。
雖然不知道臨陽郡主為什麼會突然前來,但是能夠有臨陽郡主坐鎮,卻是極好的。
“行了,我就做個見證人,你們要如何分家,便按著規矩來好了!”臨陽郡主笑了笑:“只要合情合理,我絕不插話。”
聽了臨陽郡主的話,元岐雷心底暗暗著惱,有這麼一尊大神坐鎮,母親便是再偏心自己,也不會分得太過的,更何況這府中的一切,只怕自己是一分一毫都別想得到了。
元岐雷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
“那就勞煩郡主了!”元老夫人笑著對臨陽郡主說著,心底卻是暗歎。
臨陽郡主既然來此之後,根本不問緣由便說要做這分家的見證人,想來是知道了事情始末的,今日這個家,那是不分也得分了,否則說不得臨陽郡主進了宮,在太后面前說上一說,只怕雷兒這官位不保啊!
想及此,元老夫人暗暗嘆了一口氣,便對元岐風和元岐雷說道:“俗話說,樹大分枝,如今你們兄弟二人也都成家立業,老大又回了京城,住在一起到底多有不便,所以,今日我便做主,將這家分一分。”
“你們各房中的東西,便還歸你們各房所有,雷兒這兩日便歸置歸置,回去你自己的宅邸吧,以後想見我這個老婆子,便來這裡看看就是了!”
“是,母親。”元岐雷再是不甘願,也只得應了。
元老夫人便點了點頭,又說道:“如今這府中的一切,本都是老大的,便不分了,我便將你們父親留下的東西,給你們分一分罷!”
元岐風和元岐雷對視了一眼,便都說道:“聽憑母親安排!”
“你們父親走得早,並沒有留下太多的東西!”元老夫人對白嬤嬤說道:“阿蔓,去裡間把我那個床頭的匣子拿出來!”
“是,老太太!”白嬤嬤應了,便往裡間去了。
不多時,白嬤嬤便捧著一個雞翅木的雕花點金匣子走了出來。
“老太太!”白嬤嬤便將那匣子放在了元老夫人面前的桌几上!
元老夫人便將那匣子打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正是幾張房契地契並一疊銀票。
“這是你們父親留下的莊子和田地!”元老夫人便將那幾張房契地契取了出來,說道:“一共有三百畝良田和三個莊子。”
說完,元老夫人又對元岐風說道:“老大,你是做哥哥的,我以後自是跟著你過日子,按理,你們父親留下的這些東西,應該是給你大頭的,只是你弟弟以後要開府另過,日子到底會艱難些,所以我這個做孃的,便偏偏心,將你父親留下的莊子和田地多分一份與你弟弟,可好?”
“母親!”元岐風便忙恭敬的說道:“兒子奉養母親是天經地義的,這些年兒子一直在邊疆,未能在母親身邊盡孝,今後兒子自當侍奉母親,至於父親留下的東西,也自是由母親分配,兒子不敢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