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香瑩也不能告訴他,自己的兄嫂現在就在找落腳的院子。
只是過年前後這段時間合適的屋子不好找。
還想要地段好,環境好,價錢不高,那就更難了。
因此,她就只能附和:“他們也是早就想搬出去了,只是手裡不寬裕,才想讓我嫂子的孃家人幫襯著點,估摸著就是為了去借銀子了。”
她說完,就很期待的看著他。
就想讓他開口說幫忙。
不管是銀子,還是找房子,他認識的人多。
倒也不是說慶家沒人脈。
而是現在慶家倒臺了,大部分人都避之不及,現在就只能盼著他搭把手了。
但是此刻宣平候卻沒有一口答應,而是看著她道:“咱們先回去,我有事和你商量。”
畢竟裡面還有慶浩輝和聞惠恬在,隔牆有耳,還是小心點好。
慶香瑩想到自家爹見到太醫後,那悲傷絕望的眼神,也不願再進去,讓她的心情太難受了。
回到他們的院子後,宣平候也終於忍不住責問她:“你明知道岳父身子不太好了,為什麼不和我說?”
“要不是今兒太醫上門,我還要被你們矇在鼓裡多久?”
“你難道不知道外人不能終老在宣平候府嗎?”
“你怎麼幫扶你孃家,我都沒意見,但是你不能不把宣平候府當成你們慶家人的。”
他也知道,自己這輩子沒什麼大出息,但是他還牢記著爹臨終前說的話,說之前護國寺的方丈說了,秦家後人會有大氣運,讓他行事要小心謹慎,免得還沒等到秦家大氣運的後人出現,就一不小心讓聖上把宣平候府給查抄了。
為此,他知道自己不是振興家族的料,都不敢太貪,深怕一不小心就被查抄了。
而且氣運這說法,很玄乎,信則有,不信則無。
但是他就很相信這個,對於會損害宣平候府氣運的事情,他能不憤怒嗎?
慶香瑩很少能看到他發怒,此刻很心慌,趕緊為自己辯解:“夫君,我爹是因為誠安伯府敗落了才傷心。”
“再說我們之前也不知道爹病的這麼嚴重啊?”
都怪秦慕,突然之間請了太醫上門,讓他們就算是想把人攔在外面也沒法子,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她真的是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弄死那混賬,只怪自己不夠心狠,養虎為患。
“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意思了。”宣平候冷冷的看著她:“你想貼補孃家,我沒意見,你自己的嫁妝你怎麼用都行。”
“但是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動用公中的一個銅板,那你以後就不用再管家了,內院中饋都交給昭昭管就行。”
之前她為了表示自己知道錯了,為了讓他消氣,就用自己的嫁妝銀子,把公中虧空的銀子都給補上了。
因此現在公中也有將近二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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