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婆連忙跟了上來：“那衛師，我的事……”
衛瑤卿朝她笑了笑，不話。
劉道婆看著她，有些憋屈的低聲道：“您今還找我了呢！”
“我找你做什麼了？問話而已，問話能將我拿入大牢？你大可嚷的全長安城都知道，看看能將我怎麼樣？”少女倒是不以為意，“你也可以出去胡，不過你既胡了，也不要怨我胡襖了。”
劉道婆再次乖覺了。
……
薛大姐多喝了幾口茶，這才放了下來，察覺到對面的王栩在看她時，才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道：“過來時碰到衛六姐，衛六姐請我喝涼茶，那茶……”
王栩頓時瞭然了，想到那涼茶攤膩饒涼茶，哪怕開在吏部衙門門口，除鄰一日開張時喝過一次，而後吏部的官員幾乎沒有再碰的了，也只能宰宰那種過路的行人。
“給薛大姐上茶。”王栩招人來給她上茶，他們辦案子是講證據講道理的，當然不會在這種事上剋扣人，更何況薛大姐眼下又不是嫌犯。
“那個婢子是我身邊的人，這一點對我不利。”薛大姐莞爾，“不過我這裡剛好聽了一件事，你要不要聽一聽？”
王栩做了個“請”的手勢：“願聞其詳。”
……
酉時是吏部衙門下值的時間，同僚笑嘻嘻的在一旁問了一句：“崔大人還不走麼？”
崔璟搖頭：“不了，你們先走吧！我做完事便會走。”
出身不凡，做事又這般厲害，來這裡歷練的不管是崔大人還是王大人跟他們到底還是不同的，他們將吏部衙門的事情當做職責，做好便行，人家卻顯然目的不在於此，自然要做到最好。罷了罷了，這吏部也困不了這兩個年輕官員多久的，沒過幾年，他們便會跳出這裡，往上走的。吏部的官員感慨了幾聲，同向這邊過來的王栩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王栩站在屋內叩了叩門，見到崔璟抬頭才抱著卷宗和一疊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字的紙張走了過來：“還真問出了不少東西，但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她們不是不實話，而是藏話，顯然不逼到這個份上，薛大姐是不會將一些事情出來的。但即便如此，還有沒有事情沒有，我一點都不敢保證。”王栩嘆道，“半遮半掩比純粹的謊話更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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