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藤心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寺景要是再推三阻四,他不介意提前大開殺戒。
“我剛才說過了,他的死因是中毒,一種非常罕見的毒,但是至於他是怎麼中得毒,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寺景說。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沒有與人有過搏鬥,也沒有肢體衝突,什麼時候中得毒,在哪裡中的毒,什麼人用什麼方式投的毒,這個屍體上沒有答案。”說完寺景轉頭看著李懷和老六。
“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我的結果也是中毒而亡。”李懷急忙說。
老六不置可否。
藤心對寺景的答案非常不滿意,這說明什麼?什麼都沒有說明!
“是什麼毒?”藤心目光中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寺景攤攤手,“他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說罷,若有所指的看著老六。
關於這水母刺的毒,現在除了這個曾經用這種毒殺過人的老六,最清楚之外。
誰還有發表意見的資格呢?
在場的人中,只有老六和水母刺有關係,準確的說,寺景、陸甲認識水母刺也是因為老六,方舟上的水母刺是老六帶上去的。
那麼現在呢?是不是說明,峪東岱的死也和老六有關係?
或者根本就是宮術安指示老六,殺了峪東岱?
老六站在一旁,對著峪東岱的屍體若有所思。
寺景和陸甲對視一眼,經過這麼一分析,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預計,最好能儘快順利離開逐府,從這件事中脫身才是上上之策。
李懷被逐良弼連珠炮一樣的問題,弄得滿頭大汗,他現在腦子中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之前長刀客也是死於這種毒。
這件事情要不要現在說出來?
逐良弼或許是覺得口渴,轉身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猛灌。
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已經成了逐良弼心頭大患。
可一時間根本沒有頭緒,三家中複雜的關係,不僅僅只是找到一個兇手能解決的,但是要是找不到兇手的話。
恐怕逐良弼十年心血,將付諸東流不說,一家老小性命堪憂啊……
李懷這個時候疾步走到逐祥身邊,關於峪東岱和長刀客是死於一種毒的事情,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逐祥。
雖然逐良弼是李懷的主子,但是這些年李懷一直都是受逐祥的照顧,局勢複雜,他生怕不小心說錯了,就人頭落地。
保險起見,還是先告訴逐祥,畢竟長刀客的事情,逐祥是知道的。
一陣低語過後,逐祥面色無比陰沉。
他走到逐良弼身邊,將之前沒有稟告給逐良弼的長刀客的事情,告訴了逐良弼。
逐良弼端著茶杯,臉上充滿震驚神色。
寺景見這些人都忙著各自商議對策,估計現在他們應該可以走了吧?
藤心雖然對驗屍的結果不滿意,但還是說到做到,讓寺景他們離開。
正在此時,逐良弼猛然放下茶杯說了一句“慢著!”。
寺景一愣,陸甲和甘大力都停在了門口。
“他是就是兇手!”逐良弼指著寺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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