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心所站的位置看不見裡間的情況,在主子沒有讓他進去的時候貿然進去也是大忌,從小就接受訓練的藤心自然是一個合格的奴才,他從不越雷池半步。
藤心等了半晌,裡面沒有半點回音。
遲疑了片刻,藤心還是走了進去,他最擔心的事情是,峪東岱是不是出事兒了……
然而在下一秒鐘,藤心的心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峪東岱倒在鋪著地毯的客廳中,渾身鮮血淋淋,兩個眼睛更是不自然的突出,他的臉上全是抓痕,手指甲也呈現出青黑色……
藤心跌坐在地上,大腦空白了一瞬間之後,他急忙爬起來去探峪東岱的鼻息。
“死,死了……”藤心臉色煞白。
隨著藤心的叫聲,逐祥心裡咯噔一下,果真是出事兒了!
他急忙推門而入,走進裡間看見的景象,幾乎要把他的魂都嚇出來!
峪東岱是什麼人啊!死在困獸島,還是在逐府中。
“完了完了!”逐祥喃喃說了一聲之後,扭頭就往樓上跑。
逐良弼幾乎是從樓梯上面滾下來的,等他衝進峪東岱所在的房間,外面已經被峪東岱的親衛包圍的水洩不通。
藤心臉色鐵青,看見逐良弼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我已經將訊息送出去了,這事你要是沒有一個交代,不日大軍壓境!”
逐良弼眼前發黑,逐祥急忙上前扶住他。
“這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啊?!”逐良弼感覺自己的嗓子發啞。
藤心沒有誇大其詞,他一邊先將訊息送出去,另外一邊已經調動了距離困獸島最近的小城—白豐城的駐軍。
白豐城一直都是峪東岱的小金庫,幾乎有一半的力量峪東岱都放在了白豐。
不同於武德、困獸島,還有其他城,白豐在峪東岱剛成年的時候就已經是他的封地了。
峪東岱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城裡,白豐的駐軍配備的全是最先進的軍火,已經不是武德和困獸島還在大肆購買的火銃能夠相提並論的。
之前峪東岱一直盡力隱藏自己的實力,現在峪東岱死了,也就沒有必要了。
何況藤心知道,等峪東岱出事的訊息傳回去,作為峪東岱唯一的兒子,峪容,是絕對不會放過困獸島的!
“藤藤……”藤了半天,逐良弼話都說不清楚。
“藤大人,這件事情絕對和逐府沒有關係啊,還望明察。”逐祥急忙上前說。
“好一個沒關係,等小主子來了,你們和他說吧。”藤心轉身下令,以現有的峪家親衛封鎖逐府,知道峪容親自前往。
逐良弼簡直要昏死過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之前和峪東岱都談的好好的,馬上就要互相扶持開展大業,這個節骨眼上究竟是誰?!
現場已經非常明顯了,峪東岱總不可能是自殺吧,何況誰自殺會把自己撓成這樣?!
“有人,有人潛進來了?是誰?宮家?!”逐良弼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的死對頭宮術安。
要是峪東岱死了,逐良弼脫不了干係,他們之前約定的合作自然作廢,困獸島不能順利脫離武德的掌控,逐家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依靠等等……而這諸多好處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宮術安!
宮術安在幾樓來著?逐良弼混沌的腦子有些遲鈍,哦!四樓,在四樓!
逐祥會意,急忙帶人往四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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