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景趁著年輕男子剎那的猶豫,就地滾過去,撿起地上的銀鋼筆開啟筆帽,擊法!
一口氣動作,在電石火光間完成,三根水母刺沒入年輕男子的後背。
寺景額頭在地上擦破了,他沉重的喘息和狂跳如擂鼓的心臟,在自己的身體中咆哮著。
年輕男子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有東西刺入了他後背。
相反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石頭。
沒錯,剛才開啟他長刀的東西,就是一個石頭。
競鬥場中隨處可見的石頭,方向是從獸人籠那邊發出的。
他隨即轉身,與陸甲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陸甲面色陰沉,他有種直覺這個人和他的來歷一定有關係……
甚至還有一種……他們是同類的感覺。
年輕男子如同雕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可思議。
獸人籠和他剛才發刀的位置,足足隔著將近百米,百米中僅用石頭就能開啟他的長刀。
究竟是什麼人……
回應他的是陸甲漆黑的眼睛。
他們的視線在空中短暫的交鋒之後,年輕男子突然覺得一絲異樣。
是來自於他身體中的燥熱,他中毒了……
是什麼時候?
猛然回頭間,看見跌坐在地上的寺景手中的銀鋼筆,隨之而來的狂暴席捲了他的理智。
當!的一聲,他手中的長刀掉在地上。
周圍的人漸漸模糊,取而代之是紛亂的記憶……
他張開雙手,茫然無措的想控制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
寺景的視線被汗水模糊,沒有了另外一個黑手,狂暴狀態下的年輕男子會把場上的人全部撕成碎片的……
緊接著,年輕男子率先攻擊的物件不是寺景,而是站在一旁盯著陸甲的逐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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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吼著衝過去,一雙指甲發烏的手對準逐祥的眼睛,他要把逐祥的眼睛摳出來。
逐祥眉頭一皺,他知道這人是中毒了,但是作為競鬥場上的裁判他不能出手!
出手了就是破壞了獸人競鬥的公平性,現在如何是好?!
逐祥側身避過年輕男子的首擊,可對方好像就認準了他一般,緊咬不放。
隨即兩人在競鬥場上兜起圈子來,在場僅剩的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年輕男子的嘴裡不斷髮出嗚咽聲,緊鑼密鼓的進攻下,逐祥實在難以招架。
現在能說話的人都已經走了,除了逐祥之外就剩下守衛和記錄官了,這種場景誰敢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