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確聽說劉明明是和宮家有些關係,但劉海生不是說,劉明明只是宮家一個管事的兒子嗎?
宮家八房中,數宮術安名聲最為狠厲,宮家做什麼的都有,但只有宮術安是專門對接宮家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的,俗稱宮閻王。
整個武德沒人不知道宮閻王的名聲,真正的閻王都沒宮術安準時,而宮術安非常喜歡這個外號,所以他的手下都叫做,一更、二更、三更....
秦泰有些發抖,轉頭看看陸甲,隱在海浪中,無聲無息。
劉海生從裡艙出來,手中提著殺豬刀,盤在頭上的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散落下來,梁闖和後勤隊的人轉身衝進船艙,人手一把刀,跟在劉海生身後。
“說,為什麼?”劉海生提起明晃晃的刀,指著陸甲的鼻子。
秦泰此刻像熱鍋上的螞蟻,火刀煎熬加上曹東剛才說的話,讓秦泰四肢發軟,外冷內熱、汗如雨下,曹東一把按住要從椅子上滑下去的秦泰。
“怎麼辦?怎麼辦?“秦泰驚醒一般抓住曹東的手。
“他是誰?竟讓秦爺如此不安?”曹東問。
“他,他,他們....“秦泰語無倫次,他也不知道陸甲和寺景究竟是什麼人。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何況,秦泰的玉佩還在陸甲手中,即便陸甲不出面指認他,最後要是從陸甲身上找到這塊兒玉佩,他該怎麼解釋?
“不是我。”陸甲用手指將劉海生的刀撇開。
“物資艙只有你們兩個人。”劉海生說。
“你有腦子嗎?”陸甲直勾勾盯著劉海生的眼睛,沒有半分退讓。
“什麼?”劉海生愣住。
“素不相識,你說為什麼?”陸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那你為什麼在物資艙?你看見了什麼?”劉海生馬上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看見他。”陸甲抬手指向秦泰。
曹東驚愣地一鬆手,秦泰從椅子上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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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陸甲再次語出驚人。
這都不算奇怪的事情,那什麼才算?一個浪花拍上甲板,眾人被冰冷的海水澆透。
“你情我願,有什麼好奇怪的?”陸甲說。
劉海生徹底被點燃了,雖然說在峪原也有權貴會養男寵,但終究是無比下賤的人才會從事,劉家再怎麼,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
陸甲這麼說,豈不是說劉明明自甘脫落?
“閉嘴!”劉海生猛然舉起殺豬刀,往陸甲頭頂劈下。
曹東想出手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而來。
劉海生臂力驚人,曾經憑著手中這把殺豬刀,連劈十二頭豬,全部都是一刀劈開兩半,從未有半點粘連。
陸甲抬手扣住劉海生的手腕,腳下的木板轟然裂開。
寺景急忙上前拉住劉海生。
“他口無遮攔,海哥不要計較!”
劉海生咬牙堅持數秒,終究不敵陸甲,手腕逐漸開始發麻,劉海生只得撤回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