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邱掌門,沒有使出全力。或者說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將真氣收回去了。是不是這樣,嶽師兄”
白玉湯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提問道。
嶽松濤吐出一口濁氣,原本慘白的臉頰開始泛紅開口道。
“是的,我的無風碧空掌在他手上沒討到一絲便宜。”
“能具體說一說嗎?”
嶽松濤的臉色更加不好了,猶豫了半天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
“當時我們同一瞬間打出了一掌,兩人掌法相撞的同時,我就感受到了對方如同冰霜一般的寒冷真氣。
那股真氣直逼我體內,我甚至感覺自己的經脈都要被凍碎了。打向對方的真氣也受到了無形的阻礙,不得寸進。”
白玉湯摩挲了幾下下巴,又舉起右手揪了揪自己額前的頭髮,一言不發的陷入了思考之中。
嶽松濤見對方一臉嚴肅不說話,看錶情也沒有任何譏諷的意思,心頭稍寬繼續開口講道。
“我們相互對掌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在拳腳這一塊我和他差的太多了。想立刻收招避其鋒芒,可是當時已經被對方的內力黏住,無論如何掙脫不開。
沒有辦法我只好吊起一口真氣護住心脈,想和他拖時間然後找機會抽離,可誰知道他突然將外放真氣全部強行收回。
學過武功的人都知道這無疑於倒行逆施,一定會被自己的真氣所反噬,當時我一瞬間就把無風碧空掌的掌力連同真氣全部灌入他的奇經八脈之中。我估計這場比武之後,他多半廢了,很可能下半輩子只能癱瘓在床,吃喝拉撒都得別人照顧了。”
張家三兄弟越聽越糊塗,張二撓撓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呢!莫非全真門對關中盟主沒有興趣,所以想故意輸掉比武?
不對啊!這也說不過去啊,就算這個邱河是真的不想贏比賽,並且想著主動輸給華山派,那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搞得半身不遂吧。直接棄權不好嗎?”
嶽松濤也跟著點頭:“這就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了,當時那種情況只要他不犯錯,我反敗為勝的可能性非常小。可是他卻犯了一個大錯誤。而且這種錯誤哪怕是初學者也不會犯的,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
“除非他不得不犯這個錯。”白玉湯忽然抬頭:“或者說有人指示他去犯這個錯,他才會在比武時做這樣危險的舉動。”、
張五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說有人威脅他,逼他在比武時這麼幹?但是全真門那個掌門武功那麼厲害,能威脅到他的人可沒幾個。
“沒錯,一般人當然沒辦法威脅他。”
白玉湯說著轉頭看向佟湘玉,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佟湘玉微微一愣,然後點頭道:“的確有這個可能,他的症狀也很像。但是我不能完全確定。”
嶽松濤沒去揣摩佟湘玉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撓撓臉頰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想要輸掉比賽棄權就行了啊,有必要做到讓自己全身癱瘓嗎?他可是一代掌門啊”
“是啊,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啥呢?”白玉湯站起身子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試圖找到一些線索:“難道真的只是他的惡趣味?”
“好了,這是全真門的事情,他們怎麼做與我們無關。知道個結果就行了,至於人家下半輩子癱瘓與否,反正也不用我們去養隨他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