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伯達是個直腸子暴脾氣,最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聽到白玉湯這似是而非的一句話,立刻從座位上騰的站起身,雙目冒著火光直勾勾的看著白玉湯。
溫良恭也好,其他年輕鏢師也好,這些十多歲,二十多歲的少年郎都像是佟伯達一手培養出來的子女。
雖然彼此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們一個個都像尊敬父輩一樣尊敬自己,如今自己的子女遭他人毒手,作為父親,也作為龍門鏢局的大當家。揪出兇手,給與他應有的懲罰是自己的職責。
白玉湯輕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我沒有玩文字遊戲,我只是在想如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們。”
接著白玉湯將自己母親對他說的一部分情況都告知了佟伯達,當然很多猜測並沒有告知。
刺殺溫良恭的殺手來自於葵花派,對葵花派來講,還陽忘仙樓只是一個幌子。他們想要獲得關中盟主的頭銜藉此在西安乃至整個關中建立外支據點,為此,所以參與此次比賽的高手可能都會遭到暗殺,藉此來保證他們的勝利。
更重要的是,葵花派並非是紙糊的老虎,真正的門派核心成員個個是高手,哪怕是江湖上一流的門派也未必是對手。
而且葵花派的幕後是有朝廷重要機構撐腰的,有了這一層關係,他們在暗中做事即便是西安知府也不敢過多幹預,當然關於東廠朝廷的這一部分情況,白玉湯選擇全部隱去,這與龍門鏢局無關。
總而言之一句話,白玉湯鄭重其事道
“即便要幫溫兄弟報仇,現在也還不是時候。”
佟伯達尚還沒有說話,張二聽完這些話坐不住了,一拍桌子道:“我就不信那什麼狗屁葵花派有這麼厲害,我過去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不曾聽到過這個組織的存在。”
說著張二轉向佟伯達略帶恭敬的請示道:“大當家,要我說,把在西安的兄弟們都召集起來全部去那個忘仙樓算賬,把裡頭管事的全部揪出來問個明白!如果誰敢不說實話就打到說實話為止!”
聽到這些話白玉湯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幾聲,幾個鏢師都皺起眉頭,張二不快道:“怎麼了,白少俠這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嗎?”
白玉湯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絕無此意,我只是很敬佩張二哥這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精神,還有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氣魄。”
佟伯達聽出了對方話裡的意思,他雖然脾氣火爆,但也絕不是衝動之輩,冷靜下來問道:“白小子,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是我們鏢局的所有高手出動也未必是那幫的人對手?”
白玉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果是實話實說的話……恕我直言,你們確實不是對手。”
張二漲紅了臉不服氣又要反駁,白玉湯抬手止住其話頭開口道:“張二哥,我只問一句,你們之前不願解下身上的武器,那個幾招就制服你們的高手,在龍門鏢局是否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下子他們沉默了,有一句話白玉湯沒說,其他幾個鏢師自然也不會說,那就是這個人連佟伯達恐怕都不是對手。
“如果我說像這樣的絕頂高手,在葵花派還有很多呢?”白玉湯繼續淡淡開口道:“如是這般,你們覺得龍門鏢局還有幾分勝算。”
佟伯達坦然承認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單憑龍門鏢局沒有任何勝算。”
張家姓氏的三個鏢師臉色通紅,他們不想承認,但是自己確實又被對方三拳兩腳制服過,十分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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