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一個修煉陣法之道的陸地仙人!
他悟得只需透過我體內靈氣,然後經由他推演的開陣之法就能入陣。
不過……”
情難難國國主頓了頓。
“哎,現在說不過還有什麼用呢?
雖然當時我留了後手,有未雨綢繆,在陣中留下一道分魂。
只要不是我入陣,留下的分魂依舊會毀掉龍脈。
畢竟就算是毀掉龍脈,也不能讓他落入覬覦之人手中。
但是,我的本體也入陣了啊!
於是這分魂就沒有自毀龍脈,反而朝我合來。
分魂融合的瞬間,我靈臺清明,擺脫了九尾狐的控制。
即便這樣,
我也只能挾龍脈以壓迫九尾狐和那個三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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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令他們不得進入陣中。
這也僅僅是延緩了龍脈的失去。
也怪我,心存幻想,捨不得當即毀掉龍脈。
前幾日,那持玉璽之人,使用了非凡手段。
他不顧自身代價,以一種我沒有見過的手段,悄悄把陣法解除了。
等我知道陣法已經被無聲息毀除時。
為時已晚。
那三護法來到我後背偷襲,一掌將我震傷。
旋即便拿出玉璽,將龍脈收走。
我這才知道這玉璽,恐怕就是聖人鍛造的那個玉璽,是天下龍脈的家!
不止如此,他留下一具大賢修為的傀儡拖延我。
當時我還想著,他為什麼要拖延我,畢竟我又不是他對手。
莫非怕我魚死網破?
現在想來應該是在忌憚道友你,他怕遲則生變,不願意再等下去。
不想被我拖延哪怕片刻的時間!”
情難國國主看向李玄逸。
他說的話不短,甚至有點叨嘮,時時找不到重點。
但無論是李玄逸還是法河,都聽的十分認真。
甚至聽完一遍之後,還依舊請情難國國主繼續回想訴說一遍。
不求最詳細,只求更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