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逸的話就像冷冷的冰雨在法河臉上胡亂的拍。
一種名為惆悵的情緒在法河涌起。
是啊,
他太急了,沒有想更多。
“施主,那你認為該當如何?”
法河詢問李玄逸的意見。
有關傳國玉璽,可以說對於他乃至王朝聖上而言,有關聖人的事都要往後靠靠。
“傳訊息還是等回王朝再說吧。”
李玄逸忖度了一下,他要到王都也要東行十多萬裡,一來一回就是二十多萬裡。
其中還要繞路,應對突然出現的邪祟等其他因素。
兩天,可以發生的事太多。
而且丟下法河等人也不安全
“現在抓到了小尾巴,或許搞明白這聖人教,就會知曉很多東西。”李玄逸呢喃著。
但很快又陷入了迷茫:“可是,該怎麼找尋聖人教呢?”
用氣找,除非搜刮地皮,以強硬的姿態得罪所有人。
可就算如此做,也不見得能找到。
“施主,是你著相了。貧僧且問:路在何方?”
法河站立而起,朝著客棧外走去。
“路在腳下。”法河面目莊嚴的回頭,自問自答。
“一個一個問,總會有施主知曉聖人教。”
李玄逸:“……”
有道理!
這方法雖然笨,得到的訊息也不一定屬實有效,但綜合起來的確有些眉目。
不過,很顯然,李玄逸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估計這綜合起來的眉目,甚微,甚微。
一個時辰之後,法河的臉色有些僵硬。
“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糟粕之地!”
法河氣的想給諸多施主安排一下金剛超度經。
“正常,這並非大唐王朝。每個人的戒心都很重,沒有多少人會向你吐露心聲。”
李玄逸淡淡的說道,這城中的妖人就不必說了。
在他們眼裡,小乘佛也好,還是從未聽過的大乘佛也好,都是禿驢。
何況法河一身的殺氣,從來西域開始就一直壓制著對於妖人、妖物的殺氣。
妖人、妖物對於殺氣何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