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河雙手合十,縱然四大皆空,也明白利之一字。
這般做,是最好的辦法。
無怪師尊與李玄逸為忘年交,這靈藥拿出來看得他都心動。
捨得這樣的靈藥,對於修士而言,絕非易事。
就連小徐,他本身在深淵秘境中也得到了許多靈藥,但也沒有拿出來。
送別風鼓山的鰲姓三兄弟。
“販人者,當死殺。”
小徐感嘆。
行醫多年的他。
這種事情他也並非沒有遇到過,可人心是難測的。
就連王朝,隔三差五有斬妖司的大修者用靈覺掃視各地,也無法杜絕此事。
甚至連必死之罪都難定,大多囚禁一生。
大概犯罪者一旦知曉自己伏罪與否都必死,便會破罐子破摔吧!
這種事情不必親生經歷,哪怕自己過的一地雞毛,也見不了人間疾苦。
“玄逸,為什麼不把她也送回大唐?”
小徐看著李玄逸懷中的小童。
從找小童的爺爺回來後,他隱隱覺得李玄逸情緒微微有些不對勁。
他倒也猜到了點什麼。
“沒人能照顧她,她太小了。”
李玄逸搖搖頭,那些同行的十三四歲女娃和小童不一樣,她們需要的是療傷。
而懷中女娃,還不需要療傷。
這個年紀,隔三差五就會忘記一些事情,無憂無慮。
“行吧。”
小徐是個聰明人,不會去多問。
李玄逸要怎麼做,還不用他來說。
西行的過程並不順利,或者紛亂的場景是李玄逸第一次見到。
途徑一小國,其國主就是一個妖人。
其國雖有一定的法制,但城中的百姓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小國中乃有甚者,還是奴隸制,縱然上層不是妖人,但視人命為草芥也是常態。
“腐朽,毫無法度。”
李玄逸搖頭,基本上統治者視子民與無物,子民對於統治者也畏之如蛇蠍。
“妖禍之亂也是常態。”
途徑一大澤,李玄逸見到了一條山海異獸赤鱬,狀如魚而人面,音如鴛鴦。
大澤外,便是一方小國。
這小國國主,甚至奉這隻赤鱬為神明,常興祭祀。
明明就是條兇殘的赤鱬,可他們還助長其氣焰,不起殺止戈,反以人命祭祀。
李玄逸當時便將赤鱬斬殺,可其民眾還要與他拼命。
在他看來這條赤鱬簡直就是在圈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