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不,不用現在想來。
當時小徐就覺得不適和在漠城中“鬧事”。
他又何嘗不知道有更合適的辦法,只是已經起了衝突,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糾察起因,其實也不是小徐起頭。
他師父不忍,想去鬆開女娃娃們的鎖鏈。
這種行為豈不是挑釁?
或者被認為侵犯他人“利益”?
在這片瑣事就可以引起紛爭的土地,理由已經足夠。
至於那個受傷的同行中年男子,便是第一時間保護蝴蝶仙,而受了傷。
現在看著沒心沒肺在安慰一個個女娃的師父。
小徐心中也頗感無奈。
赤子之心,說的就是他師父。
說不好聽點,不諳世事,還不如自己這個六十多歲的……年輕人。
至於剛剛與李玄逸稍微的言語衝突,已經被小徐拋之腦後。
那不過是一時鑽了牛角尖。
畢竟做好事,可第一時間卻被指責,擱誰也會有點不暢快。
儘管李玄逸並沒有指責的意思。
“吶吶,小徐徐,為什麼她們都不說話。”
蝴蝶仙疑惑的抬頭,打量著被解開鎖鏈,卻依舊不敢說話,像木頭的女娃。
小徐捂住額頭,看著有股動漫少女系風的師父。
“師父,她們需要靜靜。”
“啊?小徐徐,靜靜是誰?”
蝴蝶仙眨著那雙大眼睛,踮著腳尖看著小徐。
“……”
“比起問靜靜是誰,要不師父你先幫她們處理一下傷勢?”
小徐很認真的說道,靜靜是誰,永遠都是一個哲學問題,要他回答也回答不上來。
“哦哦。”
蝴蝶仙看向一眾女娃們。
她們骨瘦嶙峋,有些身上還有著鞭痕,有著各種外傷。
然後,蝴蝶仙真就去治療傷勢了。
這對師父,乍一看,給人的感覺便是師為徒,徒為師。
“如來我佛,久聞蝴蝶仙前輩是赤子之心,貧僧百聞不如一見。”
法河雙手合十,他與狐女緊跟著李玄逸出的城。
與小徐會面晚了一腳,倒是正好看到小徐在和李玄逸爭執。
“赤子之心?”